爺就丟去了一邊,可也不知昨晚大爺回來後和她起了什麼爭執,竟把這木馬摔了砸的,鬧了好一陣子,而後才叫我們收了這東西,依稀聽著,是她說這木馬克他,大爺當時還生氣罵了她一句,最後把我們也打發出來,只收拾了大概,結果早上,大爺卻被這木屑刺死了,二奶奶,您說說,要不是她尋事,這木馬能砸了嗎?這不砸哪來的木屑片子要了大爺的命呢”
夜凰聽著這個邏輯,無語的沒接茬,但是多多少少心裡明白昨晚有個誘因的,便眼珠子一轉說到:“大嫂的佛堂在哪兒?”
“這院後,我家小姐把主院都讓給這賤人了呢”
夜凰輕拍了下她的肩膀:“你點端水過去吧,我既然過來了,知道大哥是在那屋出事的,照禮也要過去燒點紙的,你就先去給大嫂打個招呼,我燒點紙錢就去後面。”
春桃一聽,也就點頭過去了,夜凰便邁步往那邊去。
一入屋,那燒紙的綴紅抬眼看她,一臉的警惕之色。
夜凰沒說什麼的上前從她面前拿過一些裱紙給開始投進火盆,那綴紅看了她一會才說到:“二奶奶這是……”
夜凰一臉嚴肅:“聽說大哥死在這屋,我自是要過來燒點紙給大哥了。”說著看她一眼,搖搖頭嘆口氣。
那綴紅見夜凰這般動作,敏感的急言:“不管我的事啊我哪知道就這麼巧?”
聽言語,夜凰便知道這位還不知情呢,便順勢說到:“巧不巧的要問你,好端端的,你不叫人砸那木馬,也不至於留了木屑在屋……”她故意的用了春桃的邏輯,而綴紅顯然已經是吃了這個邏輯的虧,急忙的辯解到:“哪裡就是我叫砸的,明明大爺昨個回來就是在氣頭上,我是要告狀,可我還沒告狀呢,他瞧見那木馬就砸了一通,他砸了我還納悶問他為何,他就說這東西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