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顯,她爹死了,她連一滴眼淚都沒我去勸解的時候,她竟然和我說她爹死了是好事我也希望只是我胡思亂想,可是她的變化太大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她竟然可以變化那麼大”夜凰說著嘆了口氣:“我真不明白霍熙玉幹嘛和她說那些話,哪有教人家憎恨自己父親的”
“霍熙玉?”墨紀一愣:“怎麼還有玉表姐的事?”
夜凰當下把春兒今日的言語重複了一遍,而後感嘆到:“你瞧瞧,春兒這麼大的變化,不可能是一句話就能扭轉的,她又只說了表姑和她說這些,足可見她們之間這樣的言語,不是一次兩次了哎,說實話,單說是春兒做的,這不可能,如此精心的佈局,絕對不會是春兒能夠想到的,尤其以物支撐著大爺弄下床去,一個孩子會想到這個嗎?所以我猜想此事和大嫂也有關係,畢竟她是太守之女,或多或少是可以聽聞到一些奇案的,知曉這個法子並不奇怪,不過我不能完全確定會是她們兩個,主要是因為大嫂在我眼裡不是那種會下的去手的人”
“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問?”
“我只是怕我不確定,我不相信但不代表她們沒可能算了,既然仵作要來,等明日的驗屍結果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案中案
站在堂外看一眼滿園的白布,夜凰輕嘆了一口氣,轉頭看了看在廊下歇坐的譚氏同墨言,心裡有些五味陳雜,隨即轉頭又看向了坐在堂前椅子上披麻戴孝的斐素心,眼裡毫不掩飾的浮現著她的糾結。
斐素心此刻雙手交疊著捏在一起,那手背的發白足以看出她捏的有多使勁,也足以表現出她的在意和緊張。
不知是夜凰的嘆氣聲還是眼神過於直接,引的她抬了頭,再接觸到夜凰那糾結的目光時,她的臉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