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真的?”
夜凰笑著伸手在墨紀的小小茱萸上掐了一把:“不知道”說完笑著起身,從他身上爬下床鋪,去了盆架前,拿帕子擦那腿上的血白混合物。
將將擦淨放下帕子,墨紀已經到了她的身後擁上了她,那炙熱的某物再此頂著她,叫她的心都是一顫,當下笑著扳開他的手往一邊挪了兩步似跑,可手才碰上妝臺,她的腰便被捉,繼而那炙熱到了幽谷前,一邊亂蹭著一邊是墨紀的那粗重的話語:“夜凰,我想,要你……”
夜凰笑著手撐去了妝臺上略是俯下了身子,這樣的舉動無意是答案,是允許,於是墨紀扶著她的腰身一挺,便擠進那處緊窒,發出一聲愉悅的輕吟。
雙手,滑向她的柔軟,在揉搓裡慢慢地墨紀的身子開始律動,妝臺上的首飾也微微的開始跟著震動,那種衝刺的感覺讓夜凰再次迷醉,手更是摳著妝臺的板子撐住自己那已經癱軟的身軀。
銅鏡就在眼前,她能清楚的看到墨紀那份陶醉的樣子,更能看到他的雙手在自己柔軟處的舉動,臉紅,心跳,炙熱與歡愉齊湧,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放浪形骸,但是那種爬升的歡愉卻是不爭的事實。
一下一下,一浪一浪,夜凰徹底的沉浸在其中只管發出自己滿足的呻吟,“唔”終當身後發出滿足的聲音時,“啪”的一下,右手下的桌角竟被她給摳下來了一塊,她一下立不穩,就趴在了桌子上。
身子的牽動令墨紀的嗓子裡又發出一聲輕哼,繼而是他的擔憂“夜凰”墨紀此刻已顧不得噴湧,連忙抽、出來動手扶她:“你沒事吧”
夜凰呲著牙丟了手指裡的那節桌角回身衝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這桌子太不撐力了……”正說著感覺到大腿處的溼漉漉,低頭一瞧,竟看見某人那傢伙弄溼了自己的腿,當即臉上一紅動手推了他:“色狼”說罷急忙的衝去淨室清洗。
墨紀站在妝臺前愣了愣,無語的笑了起來,繼而轉身去了床邊,卻小心的把那床鋪開啟,看著那片胭脂紅,他笑得眼裡全是幸福。
……
“小姐,您好歹吃點東西吧?您今天可什麼都沒吃……”
“不吃”羅玉蘭站在窗前盯著斜對面那書房的燈咬著牙。
“那要不您就歇著吧……”
“歇?我怎麼歇?”羅玉蘭說著低頭掃到自己纏著板子的手便是臉有怨懟之色:“採柔,你說,他怎麼能這麼無動於衷?就算我有錯,可也不至於對我這般冷漠?兩個丫頭都已經留在羅府處置了,我也去給他道歉,好歹他也要給我一個臺階下啊,可是,可是他……”
“小姐,說到底終歸這件事,是您太冒險了些,如今敗了,被這般對待也是正常的,世子爺要消氣,還是要等些日子的”丫頭說著上前把羅玉蘭一拉:“您就是站在這裡等到天亮,也是沒用的”
羅玉蘭隨著採柔的步子坐去了桌邊,看著面前的燕窩,她伸手推開:“收了吧”
“收不得”採柔說著倒把湯羹往前推了些:“小姐要是不甘心,那就更要養好身子才是,不吃不睡的,賭氣傷的可是自己的身子,若是這樣,您幹嗎還把採柔要來伺候您?”
羅玉蘭抬頭看著採柔抿了下唇,繼而衝採柔認真的說到:“幫我殺了她”
採柔沒什麼驚奇之色,只把手裡的湯羹攪了一下:“殺有什麼難?可是小姐,這裡是付家,如果她死在這裡,您和世子爺可真就沒和好的可能了”
“可是我受不了了,她不在,他還能理我,可她在這裡,他就看不到我,而現在,他,他惱恨著我……”
採柔看了眼眼裡有淚的羅玉蘭,抬手摸出帕子給她擦去:“小姐,您為什麼不早點哭呢?”
羅玉蘭聞言一愣,那採柔說到:“我要是您,一開始我就在世子爺跟前柔弱不堪,不怨不怒的等著,自然而然的世子爺心裡就會內疚,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會明白我的好;可是您呢,太過逞強,太過犀利,結果以柔克鋼的事您不做,偏要去硬碰硬……”
“採柔”羅玉蘭低喚了一聲:“已經都這樣了,你還要來洗刷我?”
採柔嘆了口氣:“奴婢怎麼會呢?既然小姐已經來硬的了,示弱也是無用,您現在又這麼容不下她,世子爺又不原諒您,恐怕也只有玩個手段了。”
“手段?”羅玉蘭的眼裡一亮:“採柔,你肯為我除掉她?”
“小姐都說了要殺了,怎能留著她?只是不能在付家,而且,現在你們鬧成這樣子,我必須給小姐一個臺階,讓你們彼此都有錯,才好,平起平坐,誰也不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