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墨紀隨口應了一句,卻又站住身子看著餘歌說到:“餘少,您對那姑娘是認真的?還是隻是聞香而已?”
“自是認真的,不然我何必跑到這裡來,做你兒子的先生?”餘歌說著往廚房看了眼:“唉,只是其路漫漫修遠兮……”說完又看向墨紀:“對了,你這番來,怎樣?有沒有個個盯著你?”
墨紀一攤手:“愛盯盯去,反正我就是走過場的,這裡的兩位,我誰都惹不起,再說了,要論家底我更是一個指頭的份量,怎麼敢去叫陣?所幸就當是混搭日子,湊點資歷吧,倒是餘少您,只怕要比我更扎眼吶”
餘歌擺擺手:“我就一吃閒飯的,又成不了事,扎什麼眼”
“到底是皇親國戚的不是?餘少,看在咱們都是夫子門下的,你可得照應照應我,雖說我是來混日子的,可到底也不能讓戶部打我的臉不是,回頭你看……”
餘歌呵呵一笑:“好你個墨紀,我算起來也是你‘師弟’了,你這先進門的不說給我點好,倒想抓著我先撈點”
“誰叫您臉大底厚啊再說了,我也不是不給你好”墨紀一抬下巴:“沒看拙荊在幫你嗎?”
餘歌眨眨眼:“說吧,是要我給你去討點地還是人?”
墨紀搖頭:“不用,這是戶部給我的事,要是您去要了,我更不好面對陛下了”
“那你要什麼?”餘歌盯了墨紀,墨紀往他的耳邊偏了下腦袋:“要您醉酒說點胡話”
“怎樣的胡話?”
“說您來是打算看看壽縣的鹽場。”墨紀說完站直身子看向餘歌,那餘歌臉色立刻變得正經,繼而盯著墨紀咬了下唇:“這事可大可小啊”
“你是酒後的胡話,不擔責的。”
“可要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