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尚不說,只是通州離咱們可不算遠,總共才十天的路程,要是他們衝進來,這可就……”
“要不,咱們還是集體上書吧可不能看著韃子們把京城給圍了吧”
“可是武王爺到底是謀逆……”
“嗨,這個謀逆是真是假還兩說呢,要真是有心要逆,早些年怎麼不動手?先皇去時,要論起遠近來,大皇子可近的多,但他守邊疆而不歸,怕的就是部落趁機發難,讓太子爺順順當當的繼位,其後他們一家都在邊疆守著,若是要反,何必給人家辛苦看家?”
“大兄慎言”
“哦,是是是。”
“走吧走吧,一切還是交給皇上聖裁吧”
……
皇上步履沉重的走到軟塌前,剛一坐下就看向身邊的大總管:“你說,他到底有無反心?”
老太監一臉難色:“皇上可把老奴問住了。”
“但說無妨朕,恕你無罪”
“喏陛下,武王爺十幾年守疆,換得邊疆安寧,這個是實話,但是他軍中威望極高,說他擁兵自重倒也不假……”
“朕不是要你來說屁話”
“喏”老太監抬袖子擦了把額頭的汗:“陛下,您對武王爺有疑,但多年來卻也並無證據不是?後斷武王爺有謀逆之心,憑的便是那封信,但是陛下,您想想,真要有謀逆的心思,誰會傻到自己親筆而書,授人以柄呢?”
皇上聞言蹭的站了起來,他臉色幻變幾度後看向那老太監:“你為什麼當時不提醒朕?”
“皇上當時震怒,甚至有心要處死武王爺,卻又礙於兄弟情不忍,老奴若是在您氣頭上言語,豈不是令皇上您寒心,只怕會真要了武王爺的命所以老奴不敢言,加之梁國公求您處死武王爺,您卻因兄弟情執意流放,武王爺性命無礙,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老太監說著勾了腦袋下跪,不住的磕頭。
皇上瞧了他幾眼後伸手把他拉了起來:“這麼說來,是朕草率了?”
“皇上不過是一時不察罷了,為今之時,可不是說對錯的時候,陛下還是早日決斷由誰入疆才是正經”
皇上點點頭:“是啊,邊疆不能再拖了,若是全軍覆滅,朕還有何面目見列祖列宗啊”說著昂頭高言:“來人,擬旨”
……
“聽說了嗎?武王爺恢復名爵,帶兵去邊疆打仗了”
“武王爺那可是神武之人,有他去,咱們贏定了”
“可不是,這一年都在擔驚受怕,唉,早早的贏了,咱們也能過安生日子啊”
街道上,耳側旁,到處都是議論之聲,即便是站在高高的樓閣之上,也依舊聽得清這些言語。
夜凰一手扶肚,一手撐腰的斜靠在墨紀的懷裡,兩人雙雙立於高閣,面朝北方。
“不要擔心,武王爺與他們打交道了十幾年,定然能大捷的”墨紀輕聲的在她耳邊言語。
“我不擔心爹,畢竟他也算輕車熟路了,事實上,我更擔心你”夜凰說著看向墨紀,盯著他那深邃的雙眼輕言:“我雖不知你用什麼法子讓文官們幫著你為我爹說好話,可我擔心,有人會藉此發難,對你不利”
“你是說羅憲吧”
“嗯,皇上啟用我爹,就意味著他將不保,我怕他會上告皇上你聯合大家……”
“他想上告我聯合,那也要證據才成,要知道,我可沒聯合……”
“你沒?那大家怎麼會……”
“利益當頭啊”墨言說著把夜凰小心的扶到躺椅上靠著,她如今已是快九個月的身子,坐是坐不正了。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邊疆互市吧”墨言繼續言語到:“一時的關閉,為了爭取更好的,大家可以接受,但長此以往呢?戰事一年有餘了,這互市就關閉了一年多,世家們每天都在痛心啊所以越早結束戰爭越好,可是結束哪有那麼容易啊?派別人去,先不說贏和輸,這戰事無非是要繼續拉長的,世家們誰樂意?而武王爺就不同了,他那性子,他那手段,三個月內必然結束戰事,世家們可歡喜而且武王爺對邊疆的震駭可不小,他大捷之時,也必然是新的條約簽訂之時,那絕對是利於互市,利於各大世家的,所以他們怎能不出手?”
“你的意思就是說,根本不是你去聯合的,而是他們自發的?”
“圈子有一個圈子的利益,動一人便是動一個圈子,只要這個圈子裡有人點一下,這些人自己就會知道把好處變大,所以,利益當頭,哪裡還用我去聯合,自發的站出來幫忙嘍?要知道,他們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