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餘少有點抓耳撓腮了,墨紀卻十分淡定的說到:“我說過,要為你造勢,讓你能和小葵在一起,說到自然做到!”說著伸手給他:“把摺子還我吧,戶部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
餘少只得把摺子給他,人卻貓在他旁邊:“你沒事?”
墨紀點點頭:“我自然沒事,放心吧,我很好!”
“可你這樣不對啊!”藍颯忍不住嘀咕,墨紀卻是笑笑:“難不成要鬧的不做事?我身為臣子,拿了俸祿就要做事,如今戰事平定下來,很多待興重建的事都刻不容緩,我乃戶部尚書,自然要做好我份內的事!”
“可是夜凰呢?”
墨紀頓了一下,然後看向藍颯:“王爺可還沒歸來!”
餘少和藍颯頓時不言語了。
……
就在他們在書房裡言語的時候,宮裡卻是發出了一道道聖旨,起因無他,自是羅憲的自辯摺子被丟了出來,同時夫子上書將家中密旨也送了上來,於是皇上拍案,捉拿雙方,要三司會審。
這無疑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不過,夫子和羅憲擺到一起,誰輕誰重,大家的心裡自有稱。於是三司會審開始了,不知是私下的用刑有效,還是那封密旨堵上了羅憲的嘴,第二天的功夫,這會審就結束了,根本不像往常,怎麼都得會審十天半個月!
結案,卷宗上遞,看到羅憲妄揣聖意,假傳聖旨,使東山老人受騙後,捏造了偽證令武王爺入罪這樣的答案,皇上滿意的摔了摺子,做出了批示:羅憲罪大惡極,抄家滅族,東山老人糊塗,除一子之蔭。
當日,有梁國公同墨紀上書求保羅家一子羅鳴,再三陳詞後,皇上准予得保,卻將其派遣去了邊疆做了一個小小的統領,羅鳴知道始末,自是謝恩,後在:家被抄,父母賜死後,將其骨灰攜帶著去了邊疆,後,效力邊疆二十年,病卒。
有了罰的,自有賞的,皇上當然是把武王爺重扶其位,還要額外犒賞,但是,武王爺沒有來,反而是叫人送了一封書信來,大意就是,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必提,邊疆需要我,不管我是不是王爺,我都是赤家的人,都是你這個皇帝的哥哥,我終究還要為你為赤家的江山貢獻力量,所以,我就在邊疆守著吧,等過陣子了,我會回去看看;另外就是請一定善待他的女兒青鸞。
這封信把皇上弄得是心頭熱火臉上臊,當天竟是和皇后開始盤算起誰適合娶青鸞郡主了,卻壓根不問郡主的意思。
夜凰知道訊息的時候,抱著團兒一邊玩一邊同小葵言語:“這就是君王,只要他想怎樣那就怎樣,根本不管你的意思。”
小葵嘆了口氣:“幸好他沒著性子,要不然我一定蹬得他遠遠的!不過,你怎麼辦?你會嫁嗎?”
夜凰笑了笑:“嫁啊,為什麼不嫁!我總不能讓我女兒沒爹吧?”
“啊?你肯?”
夜凰笑著伸手舌了下團兒的小鼻子:“團兒,你想你爹了嗎?”
……
皇上為青鸞郡主找婆家的事兒,滿朝誰不知?就連百姓都知!到底是皇家血脈啊,平日裡那些講究三從四德的人,一下子全不見了,沒一個說這樣不對的!於是大街小巷都成了大家議論這個話題的場所,而朝堂上也緊著熱鬧,大家紛紛上書提議合適的人選,基本上大家都把墨紀給無聲無息的模糊掉了,像忘記了他一般,而他也不做聲,兩個月來,竟是把所有的議論聲都當作風一般,只把自己的事做好。
但是這天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就在皇上上朝即將結束的時候,戶部尚書墨紀墨大人忽而高聲喊著臣有本奏,一奏便是三折。
皇上叫太監接了,墨紀自是要簡單闡述三折的內容 墨紀便是昂著腦袋說到:“臣有三本,第一本,乃求親折,臣雖鰥夫,卻愛慕青鸞郡主,故原皇上懇請批准臣為郡馬!”
“你?”皇上瞪了眼:“你難道忘了你爹孃曾要休了她了?難不成你要不孝?”
“皇上 臣第二本就是求去折,臣知如此就是不孝,而不孝之人怎敢侍君,故而自請革職,遠離朝堂,以免被人詬病。”
“什麼?你說你要自請去?”皇上震驚的把第二個本子開啟,才看了幾眼,就是無語,可墨紀很淡定的說到:“人這一輩子未必能找到相伴一生的那個人,而臣有幸找到了,也許不是很合適,也許很多坎坷但臣終其一生也會盡力的守候。”
皇上把兩個摺子直接扔去了地上,而後拿起了第三本:“這又是什麼?”
“破鏡重圓,一家歡喜的請願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