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是知道,這不是一個可以小覷的男人。
面對夜凰不做回答的反應,白衣男子掃看了下週圍笑了起來,更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嘿,說話啊,嚇傻了不成?”
“傻到沒有,可是,我認識你嗎?”夜凰說著後退了一步。
白衣男子當即歪了腦袋:“行了,他們都不在跟前,就是剛才那位,這會也進了禪房了,那老方丈的房子離的那麼遠,他看都看不清這裡,就更別說聽了”
“哦?看不清這裡?”夜凰立刻回頭去看那禪房所在,白衣男子又笑:“嘿,還不信我?說,你怎麼還在這兒?”他說著往邊上的廊柱上一靠,頗有一份擺造型的意思。
夜凰撇嘴笑了一下,看著他說到:“我不在這兒,那我應該在哪兒?”
白衣男子歪了腦袋斜她一眼:“嘿令狐手裡的丫頭說話怎麼都這個味兒了?”
夜凰一愣,心道:這個令狐他好像提過一次的
“哎,你到底得手沒?不會是今兒就是漂的日子吧?”白衣男子忽而又興致勃發起來。
夜凰瞧著他眼眸裡的色彩就如同遇上什麼大事件的現場直播一般,屬於十分亢奮的緋紅狀態,便笑了笑,沒言語,只做了個聳肩的動作。
有的時候“你錯了”“不知道”這樣的話說的晚一些,是可以得到一些額外資料的,所以夜凰本能的選擇了拖,哪怕此刻她已經有了穿越感。
“哇,那不錯啊,那你現在不會就是……”白衣男子伸出手指忽又擺了擺:“不對不對,你這兩手空空的哪裡像要漂的樣子,估計你還在‘攏’中,怎麼是很大的手筆?”
夜凰咧嘴笑了下不說話,那白衣男人卻翻了白眼,“傻笑什麼?一個比一個嘴巴牢……不過我可提醒你,雖然令狐那丫頭讓你們把羊都尋的是大的肥的,可有些那不是你們玩的起的比如剛才那個”
夜凰眼一轉:“你指的哪個玩不起?”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