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衝夜凰一抬下巴:“你不衝著這個,難道你要挪他家那些御賜的?那可沒出路單扣下紅寶藍寶的換點也成,就是盤算起來還是可惜啊誒,不對啊,令狐那丫頭再瘋也不能讓你們去捧御賜的啊”
夜凰當即一笑:“話也沒那麼死不是?”
白衣男子眨巴下眼,當即盯住了夜凰:“你不是紅衣會的人?”
夜凰此時已經感覺到背後發冷,但人還是努力的微笑:“我從沒說過我是紅衣會的人啊”
“那你……”白衣男子說著眼神一變,那種親切秀美的感覺說散就散,立刻是帶著毒目呈現出一份狠辣之色的盯著她言到:“到底是誰?”
“我,如你所見,梁國公的養女,墨夫人付氏。”夜凰攥緊了拳頭,臉上盡力保持淡定的笑容:“你來找我,未必不知?”
“我還以為已經……”白衣男子說著忽而眼裡一瞪:“你還想從我嘴裡知道東西?哼,豈不知,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他說著伸手就抓了夜凰的肩膀,在他一按之下,另一隻手就朝夜凰的脖子捏來。
夜凰當即抬了右手一擋,雙指直接按在了白衣男子的虎口處,繼而快速的說道:“有話好好說,不一定殺人滅口是唯一的選擇。”
“我只相信死人”他說著就要加力,夜凰也不敢鬆勁,一邊使力一邊咬著牙說到:“可是你上次都沒想著要殺我……”
“那是因為我錯把你當成紅衣會的人了……”
“你也說了,是你錯,那為何用你的,錯,來要我的命?這,不公平”
夜凰這話一出去,白衣男子一愣,當即就縮了手,口中自喃:“是啊,好像是我錯來著……誒,不對,你今天看到我的真面,留你不得”說著又要抬手。
“等等”夜凰說著抬右手繼續擋在脖頸前:“你聽我說,人這一輩子,可不能獨來獨往,看起來很瀟灑,實際上很落寞的一個人,吃飯都沒個說話的人;一個人,就是喝酒也沒有開懷共飲的人……”夜凰注意到白衣男子眼有不耐之色,便趕緊的強調到:“最最重要的是單打獨鬥已經落伍了你如果沒有好的合作者你下的套就根本不會成功”
她一口氣說完,立刻盯著那人的手,深怕他給掐過來,但白衣男子卻當即是挑了眉:“單打獨鬥落伍了?”
“對,對,現在講究的是團隊合作”夜凰感激的接話。
那白衣男子一笑:“你何以見得我是單打獨鬥?”
“憑你今天那個騙局,並不高明。”夜凰說著右手再次前撐了一下,依然沒碰上掐她脖子的手,因為白衣男子把手給收了,但人卻歪了脖子:“你說不高明?”
“不高明的不是你,是你的搭檔,那個女孩子。”夜凰急忙話語安撫。
“她哪裡出了問題?”
“問題倒不能算,就是有點紕漏。”夜凰說著舔了下舌頭:“那故事本身是很不錯的,感人,也能顯出您的光輝,但是,那姑娘的表情言語方式,以及一些句子出錯了。”
“哦?”白衣男子顯然很關心,當下竟急急地催問起來:“那你快說說”
夜凰見他入道,心裡安定了一些,為了保命便急急地說到:“先前說的是她娘病了一年,拖垮了她,足可見是大病要花不少,不然也不會沒轍投江不是?而之後您前後也就二兩銀子的藥方就治好了人?所說這二兩銀子不算少,可這人要真是病上了一年,想要康復下地,沒三五個月,那可難,何況您給銀子的時候,怎麼知道她什麼時候來?難道每天都在這佛寺裡等著不成?而最最關鍵的是您說這裡的方丈是聖手,給那姑娘的娘把病看好了,而這方丈坐在禪房,修的可是禪意,他又不是苦行僧,學一手醫術給誰普渡啊?何況他每日都在禪房內,怎麼給別人看病?都請禪房來?像我一個尚未及笄的婦人都無資格進那禪房,那姑娘的娘怎麼能被方丈給看好,莫非是懸絲診脈不成?”
夜凰是越說越順,這其後的推理也是剛剛才推出來,充分證明這是一個充滿了矛盾的謊言。而她只所以能想到這關鍵的點,就在於墨紀的那一聲哼,這表達了什麼?不屑,不同意而那小沙彌的言語,更是說明墨紀是這裡的常客,顯然他和方丈是十分相熟的了,自然是知道真實的情況是如何。
“想不到,有這麼大的問題”白衣男子十分懊惱的動手開始扯自己腦門處的劉海:“我竟然這麼沒用”
夜凰見他開始自虐,便退步打算從柱子處離開,免得自己無後路可退,可就在她剛推出去一步時,那白衣男子一把抓住了她,驚的她立刻言到:“你有用,你有用你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