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來?”夜凰開口只問心中所關心的部分。她原本以為信中會提及,卻不想一字未有,只得直問:“你不是那馬伕人的丫頭嘛”
艾辰當即站好頷首而答:“那不過是曾經。”
“嗯?”夜凰聽得艾辰如此答話,便覺有內情,立刻將她打量一番,而艾辰此時又言:“奴婢艾辰本是梁國公府的家生奴,在十二歲時,因母親伺候國公夫人盡心盡力,國公夫人一時高興就把她二嫁給了府上的一位莊戶,奴婢和娘才出了府,隨去了京郊;我隨娘去,生活在一起一年後,後爹不喜我,就將我急於嫁出,我不過十三,不想嫁人便請言自立,故而其後尋路於別人家做個短工奴僕。”
“馬伕人就是?”
“對,她是奴婢的第一位僱主。”
“那你現在這是……”
“半個月前,您見奴婢時,奴婢的的確確是馬伕人的丫頭,奴婢還以為要伺候著馬伕人再過幾年呢,誰知,您離開三日後,我娘就上驛站來尋我,她說梁國公府上的人喊我回去伺候,當即就出了條引;我本就是家生奴,若家主喚,豈敢不回,故而離了馬伕人隨娘回了梁國公府,當天晚上樑國公就召見了奴婢,問奴婢可在驛站見過您”
“那你怎麼答的?”夜凰聽得有些意外,她不明白梁國公怎麼會問起一個丫頭這個,他怎麼就會知道這丫頭能見到她。
“奴婢自是有什麼說什麼,照實說的。”艾辰說著注意到夜凰那探究的眼神,立刻乖巧地解釋到:“小姐是糊塗為什麼老爺會知道奴婢吧?其實奴婢當時也糊塗呢,後來還是老爺告訴我這原委呢”
“怎麼個原委?”
“小姐您遠嫁的事兒,京城裡的人都是知道的,他本是安排了丫鬟僕從給您的,卻好似在路上出了事,人散了,只有一個小廝回來報了信兒,老爺得知後,擔心您這邊出什麼事,可偏又顧著您的名節不敢張揚,就叫人私下打探,後得知您和大人都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