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敗退的時候奮戰到底更能激起他的血性,就好像那種無論我們做錯什麼,也由不得別人來欺負那種感覺,為此,他甚至已經漠視生命。
她覺得,如果有一天自己的祖國也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也會這樣做的,厭戰是一回事,護國是另一回事。
“那這袋子……”
“我本來想交給某個教會,可是我擔心萬一以後情況不好,這些遺書會成為他人的戰利品……不如找個信任的,又不大會遇到危險的人保管,我總不能找那些跟我一樣朝不保夕的戰友吧,幸好遇到了你。”
“你就這麼信得過我?”秦恬苦笑,她還是收起了袋子,憑良心講她不會讓自己死。
“那我還能信誰?在這個滿是敵意的國家。”凱澤爾吃完最後一口面,拍拍肚子,“真好吃,奧古真幸福。”
房裡瞬間沉默了一下。
“奧古,是不是也去了俄國?”凱澤爾躊躇道,“我很久沒得到別人訊息了,實在是,番號太亂了。”
秦恬點點頭,默然的收拾碗碟。
凱澤爾自覺的幫把手,把碟子疊起來放進洗碗池:“你要相信,奧古真的是個很厲害的人,還有海因茨。”
“恩……你有海因茨訊息嗎?”
凱澤爾搖搖頭:“不知道,我們失去聯絡了,我覺得他們肯定是接到了我失蹤或者陣亡的訊息,而我,完全不知道他們在哪。”
“那就讓上帝保佑他們吧。”秦恬很勉強的微笑,“明天你還在嗎,來找你玩。”
“我的榮幸,女士,我要在房間裡面等待命令,會呆一整天。”凱澤爾略微躬身,兩人互道晚安,問了房號,各自回房。
回到房間,已經接近凌晨,秦恬坐在黑暗裡,覺得心潮起伏,她忍不住開啟床頭燈,拿出了那個鼓鼓囊囊的袋子,裡面有很多疊得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