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佔區,她雖然已經收到了瑞士伯爾尼郊區某房子的房產證明,可是她不確定要等多久,萬一奧古他們出不去,一旦柏林牆豎起來,蘇佔區肯定划進東德,到時候可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諾諾的養父作為美國派來的工程師,自然是有門道的,聽了秦恬想住到美佔區,愣是在離開前給秦恬在一個新建立的小區里弄了一套帶花園的小洋房,兩層帶閣樓的射擊,又大又寬敞還溫馨,把秦恬給樂的幾天合不攏嘴。
戰俘陸陸續續的都回來了,西線的回了大多數,依然沒有奧古的音信,而回來的俘虜基本不願意多談在戰俘營的生活,而他們的親人更加不願意陪談起這些,因為回來的人大多一身士兵,羸弱不堪,面黃肌瘦,營養不良,可見受了多大的罪。
秦恬給幾家相熟的德國人做了幾次簡單的登門體檢,瞭解了身體情況並提了點簡單的療養建議,她看著回來的軍人的臉,不禁想,她會不會到時候認不出奧古了?
她一直就沒想過他會死的可能性。
一九四九年,初春,她打聽到了凱澤爾的下落。
確切的說,她再一次給殯葬委員會寄信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加上了凱澤爾的名字,然後,兩個月後,她收到了回信。
也就是半年前,德累斯頓一個廢墟中挖出了一堆屍體,其中有一具身上掛著兵牌,經確認就是凱澤爾,自殺而死,現在埋在德累斯頓郊區的公墓。
秦恬上次收到奧古那樣跟遺書似的信都沒什麼表現,但是看著那張措辭嚴謹認真死板的信,她還是大哭了一場。
她大衣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