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淨,佛祖會生氣的。”
說完,過了好久,都沒一點聲音。
師兄們震驚地看著她,好些人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念一句‘阿彌陀佛’。
最終,明慈留下一句‘我不是’,轉身就走了。
第二天,所有人都看見,大師兄剃掉長髮,燒了戒疤——不知是第一次動手,技術生疏,或是心中實在氣不過,他頭頂還割破了好幾個口子。
阿嫣看見他,高興地拍手:“啊呀,小禿驢,叫你剃頭髮,你還真變光頭啦?——真聽話,要不要姐姐獎勵你一個香吻?”
大師兄冷冷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離開。
從此以後,明慈許是自認口拙,甘拜下風,見了她都繞道走,不與她一般見識。
阿嫣也不理會他,只是覺得可惜,都鬧成這樣了,老和尚只當沒發生過,依舊樂呵呵的,半句不提讓她走的話。
一日日的,就這麼拖了下去。
練功的時候,阿嫣還能提起幾分精神,到了唸經打坐……師兄們在敲木魚,在阿彌陀佛,她手裡捧著經卷,念著念著就睡了過去。
老和尚不管她,師兄們讓著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有大師兄,有時會看一眼她的方向,神色間頗為不贊同。
阿嫣是不理他的,若他想開口對她說教,他說一句,她罵一句禿驢,直到他忍受不了侮辱,默默地走開。
十年後,他又默默地蓄起頭髮。
同門都說,大師兄的造詣極高,他可是近萬萬年來,唯一千歲左右,就能修成金身的弟子——金身已成,代表他半隻腳踏入飛昇的行列,已經是半佛之身。
阿嫣問:“金身有什麼用?”
師兄回答:“那可是大大的好!夏天不怕熱,不出汗,蚊蟲不近,冬天不怕冷,不會凍傷——對戰時的好處就更不用說了,金鐘罩鐵布衫神功,刀槍不入,一個打四個不虛的,不過我們是佛門子弟,不談打打殺殺的俗事。”
阿嫣聽了很是感興趣,纏著師兄教她。
師兄不允,她又去纏著老和尚,說他偏心,只教小禿驢,不教她。
濟宗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