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最高強啦,哈哈!”
我只好與他握了握手,失望地乾笑說:“近來生意不錯啊!”
“託您福,還算可以吧,都是黨的政策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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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臨水宮
然後我跟他們說,我們只是想在房子裡四處看看。
曉族長轉身又與老嚴搭話。
小玲和珠兒靠近我的身邊,說:“這種市儈的神棍,會是法力高強的大巫師?”
鬼小姐在我心靈說話:“妾感受不到他身上的靈能,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曉家的後代一定另有其人。”
我也點點頭說:“我也感受不到,只聞到一身的銅臭味和市儈氣。”
我們在曉家巷挨家挨戶地走訪,但沒一個人是我們要找的。
走出曉家巷,我們在老嚴的帶領下,又走了一些廟宇;下午兩點不到,小玲和珠兒就又拉又扯催我出發了,把所有的鎮內所有巷弄、大戶人家轉了一圈,四處打聽曉家的漏網之魚。
一天就這麼混過去了,除了老嚴外,我們都有些垂頭喪氣,曉家的後人究竟在哪裡呢?下週四很快到了,我們該怎麼辦?
第二天早上,老嚴興味盎然地帶我們到位於鎮西一里外的一處名勝——省級文物保護單位:風雨橋。這是一座典型的廊亭式古橋,原來我們縣城裡也有,後來被拆建新橋了。
我們坐在橋上的長凳上休息,這時,我發現橋另一頭對面,在一片松林間,擠著一座顯得非常陳舊的小廟堂。
我心念莫名一動,走了過去。
廟額的名稱陰刻在一條花崗石塊上,被風雨浸蝕得已經有些模糊,但還看得清那是“臨水宮”三個字。廟的大門半掩著,裡面非常昏暗。
老嚴和小玲、珠兒也跟了過來,站在門口觀看。
老嚴介紹說:“這臨水宮可能是我鎮最古老的一座廟,具體年代無法考證了。臨水宮在鎮裡一向不是很出名,據我爺爺說,臨水宮祭祀的是當地一名叫倩姑的女巫,她二十歲就死了,死前對自己發下符咒,以自己的亡靈,為天下產婦解除痛苦。
她的後人就建了這座小廟祭祀,並在廟後的小精舍裡世代居住。雖是巫師,但從不搞風搞雨,招搖撞騙,以至村民根本就不認為他們是巫師,也很少到廟裡祭拜施捨,因此冷清破敗。對了,他們也是姓曉,這一代只剩下姐弟二人,一個叫曉風,一個叫曉月。”
老嚴的話,令我們大喜過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我感受到廟裡面有一股非常強的靈能。”鬼小姐在我心靈處欣喜地說。
我對著小玲和珠兒狂喜地點了點頭,珠兒立即推開門,率先闖了進去,廟堂裡沒人,頂上掛著一盞煤燈,幾支清香,神龕上面立著一尊不足半米的女道士塑像,清麗脫俗、氣質質樸,倒像一位村姑。
我卻心中一痛,那眉目間,與曉清子竟如此神似!
老嚴一邊走一邊嘮叨:“雖然不相信鬼神,但當年我聽爺爺說起倩姑這個女孩,也非常感動,她原本是專為孕婦順產而做驅邪法術的,死後還想著幫助婦女兒童,令人敬佩。”
突然一陣疾風,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拿著一把桃木劍,從後堂閃電般衝了出來,站在我們面前。
這小男孩眉清目秀,兩隻眼睛又圓又滑,顯然是個調皮伶俐的傢伙,但此時他緊盯著珠兒身後的小揹包(裡面藏著一支鬼),目光竟異常凌利,時而盯著我,又驚疑不定。
我感受到,廟裡那股靈能,就來自他的身上。
珠兒可能感受到小男孩可能會對她的鬼“寵物”不利,抱緊揹包,不滿地打量著小男孩說:“小屁孩,瞪什麼瞪,沒見過鬼啊!”接著又好奇地走過去,“你腰上別的隨身聽,好新穎啊,是什麼牌子的?”
小男孩立即得意洋洋起來,取下隨聲聽,放在珠兒面前炫:“日本名牌,索尼。我姐剛剛給我買的,全縣就我這一臺呢!”
“好酷的款式,全自動程式設計,這在哪裡有賣?一定挺貴的吧!”
“省城,花了六百多塊啦!”
這時老嚴發問:“曉風,你姐在嗎?”
“她到外地辦事去了,你們找她有什麼事嗎?”
“什麼,出門了。”我們不禁叫道。
這時,我轉身對老嚴說:“對不起,嚴師傅,我想私下裡和這位小朋友聊聊,瞭解一下關於臨水宮的歷史和他們曉家的故事,我對他們很感興趣。這樣吧,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