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揮手,讓球員們準備上場,卻唯獨將達爾諾留了下來。
薩巴托捏著達爾諾的肩膀:“你在發抖,緊張什麼?”
“沒……沒緊張。”達爾諾結結巴巴的否認著。
“說話都結巴了。還不緊張?好了,我知道你在緊張什麼,剛才是明知故問。媒體們就是那賤樣,你不用理會他們地說法。我讓你上場。是因為你對球隊有幫助,你是在為自己踢球,不是為那些媒體們。所以只管踢好自己的球就行了,其他事情別多想。”
達爾諾猶猶豫豫的點點頭。
旁邊的迪利維奧對他揮揮手:“好了,出去吧,該上場了。”
達爾諾連忙轉身跑了出去。
“我看你的說辭沒有效果。”迪利維奧搖頭道。
“怪了,這樣一說,明明其他人都會有效果的,怎麼他就不行?”薩巴托也搞不懂。
迪利維奧沒好氣的說:“又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你的那一套。祈禱吧,祈禱他別出差錯。”
張俊雖然早就出去了,不過他一直沒走,而是等在更衣室的外面,靠牆站著。
達爾諾從更衣室裡面跑出來,有些驚奇發現張俊還在外面。
“隊長怎麼還沒走?”
“呵呵,有點事等老闆。”張俊隨口編了一個謊言。
“哦,那我先走了。”達爾諾說完就要跑,卻被張俊叫住了。“等等,里奧。”
“有什麼事情,隊長?”達爾諾回身問張俊。
“呃……沒什麼,只是我有預感,你今天會進球,所以,加油吧!”
達爾諾笑了笑,“謝謝隊長。”他向張俊鞠了一個躬,再次轉身跑走了。
薩巴托的手停在門把手上,然後回頭對迪利維奧說:“還是有效果的嘛,哈哈!”
迪利維奧回了他一個白眼:“你應該感謝你有一個如此優秀地隊長。”
等張俊慢悠悠的踱回替補席的時候。球員們已經準備上場了。走到克魯旁邊,然後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去,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對克魯說:“我場比賽我連熱身都不想做了。”
“事實上,我們也不用做。”克魯環抱雙臂說。
“可惜項韜還要上場,否則我們這裡一定很熱鬧。”張俊看了看站在場上的項韜。這場比賽項韜之所以會上場,也是因為考慮到倫敦的比賽他沒有踢多久,體力方面沒有問題。
克魯嘴角一揚:“你難道還想在這裡打牌嗎?”
張俊笑了。“我不是有心想要刺激桑普多利亞主教練的。”
例行儀式過後,比賽正式開始。
賽前不少媒體認為佛羅倫薩地就算佔有主場優勢。勝面也不容樂觀,畢竟一大半都是替補球員。甚至還有一些小報認為薩巴托是要放棄義大利盃賽了,用這場比賽鍛鍊隊伍——薩巴托對這種論調嗤之以鼻,連反駁都懶得做了。
他了解自己的隊員,他們很快就會讓那些媒體們大吃一驚的。
上一回合諾維裡諾的戰術確實遏制住了他的兩個邊路,但是那是因為出於調整球隊狀態的目的,在客場比賽他選擇了保守,才讓桑普多利亞有機會主場逼平他們。
現在回到自己的主場。在聯賽地關鍵時刻,球隊需要一場特殊的勝利來振奮精神,薩巴托就沒有必要和諾維裡諾客氣什麼了。
就連桑普多利亞的主教練諾維裡諾也很樂觀:佛羅倫薩剛剛從倫敦和切爾西惡戰回來,身心俱疲,加之換下了大半部分主力。而自己的球隊以逸待勞,盡遣主力,以最強陣容挑戰,沒有理由拿不下來。
可是比賽剛剛開始,就給了他當頭一棍。
達夫左路傳中。被桑普多利亞的後衛解圍出來之後。落到了外圍的蒙托里沃腳下。蒙托里沃再次把足球傳進禁區,帕齊尼背對球門高高躍起,頭球一甩,足球劃出一道,飛進了球門遠角!
佛羅倫薩如此輕鬆的1:0領先桑普多利亞,這個時候距離比賽開始不過七分二十一秒。
弗蘭基發出一第一次歡呼。
諾維裡諾咬著牙衝到場邊。高聲呵斥他的球員,讓他們注意防守。
薩巴托只是坐在位置上聳聳肩,嘿嘿一笑。
張俊也有些驚訝,他從座位上一躍而起。帶頭歡呼。不過趁著歡呼的間歇,他還是抽空對克魯說了一句:“這麼早就進球,真沒想到。這下子我更堅定了不去熱身地想法。”
賽前有各種各樣地說法,歸納一下,無外乎都是對佛羅倫薩的替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