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滾落網窩!
1:2佛羅倫薩扳回一球!
弗蘭基球場歡聲一片,他們高呼著進球者張俊的名字。他們果然沒有看錯,張俊才是球迷地英雄,過去是,現在也是。在面臨困境的時候,只有他能站出來力挽狂瀾。
進球后的張俊沒有任何慶祝,他只是彎腰把球網內第億足球撿起來,然後抱著跑回中圈。
要想保級,他們最起碼還要再進兩個球。
時間只剩十五分鐘了。
“佛羅倫薩打入一球!哦,不過這只是他們運氣好而已。也許他們也不會因進一球就不會重回乙級。還有十五分鐘,米蘭想要抱住勝果輕而易舉。”AC米蘭的官方播音員樂觀地表示。
AC米蘭看出張俊才是真正地核心,他的發揮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佛羅倫薩地表現。於是,張俊發現他被“重點保護”起來了。
他好不容易擺脫了防守,一步都不敢多帶,就在進去外面強行起腳射門,結果打了高射炮。
楊攀看著張俊的背影,就算佛羅倫薩是為保級而戰,他也覺得那背影實在是孤獨。張俊曾在電話裡面無意對他抱怨,現在的佛羅倫薩已經不是他理想中地那個佛羅倫薩了。當時他還不明白,現在他懂了。
從教練到球員,一盤散沙。
天氣太熱,有不少球員都趁死球的時候跑到場邊要水喝,就連裁判都不例外。AC米蘭球員多,佛羅倫薩球員也不少。只有張俊站在場邊,一動不動,嘴唇乾了就舔舔。
楊攀走過去,想打聲招呼,張俊上來有一會兒了,他們還沒見過面。
沒想到張俊看到他先開口了,他瞪了楊攀一眼:“老實交待!你和卡卡這麼拼命,是不是在心想讓佛羅倫薩降級?”
楊攀一聽這語氣,就知道張俊是在開玩笑,他便笑嘻嘻的說:“是啊,是啊。等佛羅倫薩降級,你好回米蘭呀!”
張俊呸了一口:“想的美!我生是佛羅倫薩的人,死是佛羅倫薩的……死人!”
楊攀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騙誰呢,小子?誰不知道你在讓華姐聯絡其他球隊?”
“啊……那我加一個前提:在這場比賽結束之前。”
楊攀扭頭看看大螢幕:“加上傷停補時,你這個佛羅倫薩人也只能再當十五分鐘了。”
“楊攀,還記得我們曾經說過的話嗎?”張俊突然問。
楊攀完全沒反應過來,十幾年了,他和張俊說了無數的話,他哪兒還記得哪句啊。
“在我告訴你們我要去佛羅倫薩時,你祝我取得成功。”
楊攀想起來了:“沒錯,我是這麼說的。”那話在今天聽起來太諷刺了。
“我說就算親手搶了米蘭的冠軍也可以嗎?然後你說如果有這個能力,就來試試吧,對不對呀?”張俊繼續問。
楊攀想起來,今天的情況便有些類似了。如果佛羅倫薩贏了,AC米蘭的冠軍就懸了。
他看著張俊,這傢伙正因為話說的太多而口渴地舔嘴唇呢。他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沒錯如果你有這個能力,就來搶搶看吧。”
“那好,丟了冠軍可別哭鼻子。”
“也希望你到時別因為球隊降級而埋怨我和卡卡。”
兩人擊掌,分開。
互為敵人的兩人在球場上擊掌,這在某些人眼中看來便是很不是滋味了。
比賽繼續進行,佛羅倫薩仍然採用長傳衝吊的簡單打法。由於有三個前鋒,倒是頗具衝擊力。而馬萊薩尼也不叫喚了,他雙手抄兜站在場邊,他想好了,這八成是張俊那小子乾的,因為這很符合他地願望。如果輸了,便將所有責任往他頭上一推。如果贏了,那麼這自然是自己這個主教練下、的命令了……
佛羅倫薩扳回一球后,AC米蘭感到了一點危險。國際米蘭那邊已經演變成了半長攻防,主隊圍著客隊博洛尼亞的禁區狂轟濫炸。近二十年來的首個聯賽冠軍,要想到手最起碼自己的比賽要先贏下來。
AC米蘭有意識地加強了進攻,想用進攻騷擾佛羅倫薩地後防,來制約他們在前面的進攻。但佛羅倫薩地長傳衝調,根本用不上後衛助攻。前後是兩節,進攻幾乎全靠三名前鋒的能力,AC米蘭騷擾後防對他們影響不大。
卡卡在前面拿球,就會陷入包圍圈中。楊攀和舍普琴科也不例外。佛羅倫薩七個人在後場,擁有巨大的人數優勢,而且由於兩球在握,放鬆地讓安切洛蒂換下了吉拉爾迪諾,讓安布羅西尼上去混混出場次數,到時候好拿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