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主意了……”任煜地低語道,他不說是什麼主意,張俊也沒問。他覺得那些事情自己都不懂,不是不要問的好。
“唔,好吧,他我來搞定。至於你。張俊。”任煜地看著張俊說,“我相信你會在這裡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一切。”他說這話是非常認真,沒有絲毫玩笑成分。
吃過晚飯的張俊被任煜地親自送上車,還囑咐他,讓他回去安心備戰下賽季的意甲,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理會,有什麼事情由他親自搞定。
張俊上車前回頭問了他一句:“你應該從未管理過俱樂部,就和德拉瓦萊一樣是新手。你又憑什麼那麼有信心佛羅倫薩在你手下會重現輝煌呢?”
任煜地拍拍胸脯:“你放心,為了管理佛羅倫薩。我已經在CM裡面反覆用她玩很久了,年年三冠王!”
張俊翻了一個白眼,果然還是真人CM……
華芳對於這個神秘老闆挺感興趣的。一聽張俊回來了,就趕了過去。她害怕張俊被誆著答應了什麼不平等條約。結果張俊笑著讓她放心,說所謂的幕後老闆其實就是他高中地同學,高中畢業後跟著他爸爸去闖蕩經商,五年沒聯絡了,沒想到現在這麼有出息了。
“你放心,華姐。任煜地是我的好朋友,他來其實是幫助我的,不會對我有什麼不利。”張俊說的一臉輕鬆,他彷彿還在回味著和任煜地這奇遇般的相逢,卻沒有注意到華芳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心不在焉的和張俊閒扯了幾句,華芳就告別了。張俊也沒有挽留,他急著給楊攀、安柯、卡卡、李永樂他們打電話,告訴這個天大的好訊息呢。
華芳並沒有問張俊那是一個怎麼樣的老闆,不是她不好奇,而是她對於那個商人任煜地的瞭解比張俊可多地多。
任煜地!
她狠狠咬著嘴唇,自己的今天似乎都應該拜他所賜。
當初華氏企業以香港為總部,在整個東南亞都很有勢力,結果由於自己一時疏忽,讓他鑽了空子。他剛來香港就想收購華氏,華氏是老家族企業,豈是他說買就能買到的?
華芳——那個時候還叫華揚——當時根本沒把這個比她還小的年輕人放在眼裡,卻不曾想最後敗的一塌糊塗。
華芳從小接受訓練,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什麼樣的起伏沒有經歷過?但他始終對這次失敗耿耿於懷的,一是因為自己輸掉了整個華氏,二是因為她不是在和任煜地正當地商業競爭中敗下陣來的,而是輸在了自己人手裡。
自己一直以為大家都是對華氏有感情的人,畢竟都是一個家族的,而且平時表現也看不出他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不知道任煜地給了他們什麼好處,最關鍵地時候,正是這些平時的“親人”反戈一擊,集體架空了她,私下和任煜地簽訂了合同。所有人都背叛了她,她最後還被放逐到了歐洲,美其名曰旅遊。
那是一段讓華芳不願意再去回憶的歲月,她現在一個人做幾個球員的經紀人,忙的不可開交,也算是另外一種逃避。
但現在,任煜地的出現,讓她不得不回憶起來。
剛到家的華芳還在鬱悶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她接通後聽到了一個只有在惡夢中才能聽到的聲音。
“Hello!我們好久不見了。我現在是稱呼你華揚呢?還是華芳?”
“那我是該稱呼你主席先生呢,還是教父?”華芳很快反應過來,不甘示弱的回去。
任煜地語氣一變,“你知道什麼?”
“略有耳聞而已。”華芳只是零零星星聽過一些黑幕,但是那個教父她隨便謅出來的。
“好吧……”任煜地語氣一緩,“你不要把你所知道的任何東西告訴張俊。”
華芳揚揚眉頭,這個時候她像極了當初的華揚有種得勝的快感:“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任大老闆也有軟肋,嘿!”
面對這赤裸裸的譏諷,任煜地也不生氣,或者他沒有把生氣表現出來。“華小姐,你也知道張俊的脾氣,你和他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應該清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這麼做是為他好,他只需要踢好足球,其他的事情不歸他管。他不也在外面為他分擔了很多壓力嗎?”
華芳被這反問搞的一愣,她確實不介意在眾人面前扮惡人,只要張俊這孩子的壓力能小一點。
“所以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我來佛羅倫薩是為了幫助張俊,你也是。而且張俊越成功,我們的利益就越大。你曾是商人,應該知道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