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裁判跑了幾十米才跑到朴智星面前,而距離他最近的中國隊門將安柯則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看著,也沒說上去拉一下,表示友好。
主裁判扒開了朴智星捂著鼻子的手,電視轉播立刻推了一個特定,大家這才看見朴智星的鼻子和嘴巴已經全是鮮血了。
解說員擦了一把汗:“這場比賽還真是激烈啊……不僅火藥味十足,而且還有流血衝突發生……”
主裁判連忙示意擔架和隊醫都上場。電視大螢幕開始反覆重話剛才他和克魯爭搶的一幕,由於克魯並不是“故意”的傷人動作,也沒有犯規,這只是足球場上的一個小意外,所以主裁判不能給克魯任何警告和懲罰。
不過很多人心裡都明白這是怎麼加速。剛剛和項韜發生了衝突,然後就遭到了這飛來橫禍,傻子都知道克魯是在替項韜出氣。
項韜拉住了克魯:“喂,你是用什麼地方打他的?”
克魯抬起右手,然後指指自己手腕上突出的那塊骨頭:“這裡。”
項韜也仰頭看看自己的手腕,彷彿在研究要怎麼才能如此精確的打中該打的部位。
楊攀看著兩個人有些頭疼,他拉過了張俊:“喂,好好管管你的手下,看看他們的所作所為。”
張俊給了楊攀一個白眼:“現在你是國家隊隊長,他們怎麼能是我的手下呢?這分明是一場意外嘛……哈哈。”張俊乾笑。
“靠!在薩巴托手下,你小子越來越流氓了。”楊攀無奈的罵道,“難怪現在巴斯滕提起你就一個勁的嘆氣呢。”
張俊這次是真笑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總憋在心裡是很難受的。你和我一樣,都不喜歡韓國隊吧?”他拍拍楊攀的胸。
楊攀舉手投降:“好吧,那你告訴他們,讓他們稍微收斂一點,不要做的太過分就行了。”
張俊奇怪:“你是隊長吧?這話你去說比較好。”
楊攀笑了一下:“那兩個人,我說的話對他們不起作用。還是你說比較好,流氓制流氓嘛。”
張俊無奈,只好把克魯和項韜叫到一起,鄭重提醒他們凡事不要做的太過火了,畢竟比賽第一,教訓韓國人的這種舉行偶爾為之就好了。
項韜沒吭聲,克魯則點點頭:“好吧,我會減少意外發生的頻率的。”
縱然是一個隊的隊友,張俊仍然不禁打了一個冷戰。這個可以控制的足球精確制導的人,剛剛還故意給了人家鼻子一下狠的,讓人家“面若桃花”,現在竟然還能如此輕鬆的說出“減少意外發生的頻率”,彷彿剛才不是在打人,而是在操作機器程式一樣,內心絲毫不會為別人受傷流血而有任何情緒波動。如果說中國隊有一個最難被挑撥、激怒的人,可能就是這個克魯·李了。
說他冷血嗎?可是想想他竟然會收留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張俊真的猜不透這個人了。
朴智星經過了止血處理,鼻子裡面塞著一個棉球又重新上場了。他的舉行博得了韓國球迷們的喝彩聲,而中國球迷給他的則是無盡的噓聲。
經過張俊勸說的兩個人,果然老實了不少。只是項韜依然毫不理會安柯的威脅,堅持自己的助攻原則,他身後的空當也依然很大,但是朴智星已經不敢再從這邊突破了。連續兩次遭到這種打擊,他真的害怕自己會被中國隊13那個二楞子廢了雙腿,要知道現在他在曼聯可是主力啊,如果因為這場比賽受了傷,那麼對於球隊接下來的冠軍盃將會是一個非常大的壞訊息。
項韜對此非常滿意,他抽空對安柯很無恥的笑道:“我有我的處理方式,保準讓這邊安全就是了。”
安柯啐了一口:“幹!真是兩個流氓!”
兩百二十二章 從成都開始
經過了開場二十分鐘的小插曲,比賽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只是朴智星鼻子上塞著一個棉球頗為搞笑。
韓國隊努力向挽回場面上的劣勢,但是在中國隊強大的主場壓力之下,他們也有些無能為力。
邱素輝在場下看了一會兒,然後從教練席上站了起來,他對於球隊圍著韓國隊進攻,卻遲遲進不了球有些不滿。
“多射門!不一定非要把足球傳到非常完美了,再射門!”
“收到……”楊攀接到李永樂傳來的球,他現在在球場右路。在AC米蘭他打右邊鋒,但在國家隊他則打右邊前衛,他在俱樂部一個賽季可以打進將近十個球,但是在國家隊卻鮮有進球,就是因為位置更靠後了,更需要強調團隊合作,需要自我犧牲,給張俊他們這些前鋒製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