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在自我陶醉,但是他的隊友們可不管那麼多煽情的話語。一個個直接繞開他撲向了凱爾。
“真的嗎?我要做孩子的教父!”
“少來啦,教父應該我來做!”
“塞巴斯蒂安,孩子名字讓我來取吧?就叫烏伊法魯西·凱爾……哎喲,UFO(烏伊法魯西的外號),你打我幹什麼?”
“你少明知故問,我看還是叫項·凱爾比較合適。”
“那麼安東尼奧·薩巴托·凱爾也許不錯……”
“你們要造反嗎?!我是主教練,教父我做!名字我取!否則你們統統別想首發了!!”
“日啊!太卑鄙了!太無恥了!太流氓了!!”這是項韜吼的,他可不怕被薩巴托“打擊報復”——因為薩巴托壓根聽不懂,他用漢語吼的。
迪利維奧傻愣愣站在一邊:嗚,我們寶貴的中場休息……
拜仁的更衣室裡面,馬加特正在一臉嚴肅的向他的手下安排著下半場的戰術,叮囑他們要防住佛羅倫薩的進攻,然後伺機再反擊。我們不要打好看,只要能夠贏球。他萬萬想不到,這場如此重要的比賽的中場休息,作為對手,且落後的佛羅倫薩正在為了一個球員的兒子而鬧騰的歡。可這就是佛羅倫薩的風格。
下半場凱爾繼續留在了場上,這讓中場休息的時候分析他將被一臉陰沉的薩巴托換下場的評論員有些意外。
馬加特在中場休息的時候,敏銳的察覺到凱爾的不正常表現,認為這是他們可以加以利用的機會,所以要求球隊進攻都從凱爾這裡尋求突破和射門機會。
拜仁的球員們忠實的貫徹了主教練的這種戰術思想,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打錯主意了。凱爾突然變得猶如兇猛的野獸,任何人想要從他這裡輕鬆突破都變得不再可能。要知道,凱爾在多特蒙德時候也算是領袖級的人物了,那是安柯都要尊敬的隊長。當然,現在兩人分屬不同的球隊,也沒有心思在場上敘舊了。
凱爾的能力不容置疑,波多爾斯基想要依靠個人技術突破凱爾,卻被凱爾強行把足球攔了下來。足球停在凱爾腳下,波多爾斯基腳下一絆,摔了出去,而且主裁判還不會認為這是犯規或者阻擋什麼的,德國人式的強硬態度重新回到了凱爾身上,這讓拜仁又頭疼起來。
馬加特看見這一幕,又習慣性的想到了上個星期的比賽。難道上半場凱爾的衰樣也是薩巴托讓他故意裝出來的?這個該死的義大利流氓!
可憐的馬加特現在有些像驚弓之鳥了,一韓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佛羅倫薩表現出了高昂的鬥志和強烈的求勝慾望,球員們都非常積極,這和上半場的表現有了本質上的區別。上半場佛羅倫薩是攻的厲害,但是總給人一種盲目的感覺。現在不一樣了,他們心裡面都有了明確的目標:勝利,為自己的未來,也為了凱爾的孩子,也一定用一場勝利來獻給凱爾。
“就算是為了凱爾還沒有出生的寶寶,我們也一定要贏!張俊在上場前對所有人這樣說。
二二七章 祈禱吧
張俊自己連和蘇菲那個都沒有那個過,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孩子,或者當爸爸的覺悟。但是他是一個細心的人,他從凱爾的一些細微的表現可以看出來即將稱為一個爸爸的男人會有什麼不同。
比如在下半場快上場的時候,張俊就發現凱爾的雙手總是緊緊握在一起,似乎顯得有些緊張——這是他在為多特蒙德家鄉的安娜擔心的一種表現。
再比如凱爾下半場放下心事之後表現出來的興奮也是因為即將成為爸爸的高興之情,讓他競技狀態也跟著好轉起來。
就更別提臉上溢於言表的光彩了,分明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透過這些觀察,張俊多少也能體會到快有兒子的心情了,激動、擔心、緊張、幸福的綜合體。
凱爾是一箇中後衛,可以進球的機會少的可憐,而且這場比賽他的防守任務也重,不大可能直接上去進球。那麼要想透過進球來獻給自己的兒子這想法是沒法實現了。
但是張俊是前鋒,進球對於他來說是理所當然,是家常便飯,凱爾做不到的事情,他可以做。
“下半場開始之後,佛羅倫薩的進攻依然很猛,拜仁不得不重新守勢。但是面對拜仁堅固的防守,佛羅倫薩這種一味猛攻的方法又可以起到多大的作用呢?”ESPN地解說員說出了大多數人心的疑問。
佛羅倫薩的進攻氣勢是有了。但是足球不是光靠氣勢就可以贏下去的。很多時候他們需要實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