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場,到時候我們會給那群孫子看好戲的。膽敢指著我們鼻子罵的人,他埃託奧是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薩巴托桀桀地笑了起來,看得周圍一群隊員後背心都發涼。
這事就這樣被薩巴托壓下來了,雖然他每天都要罵埃託奧和巴塞羅那十句來發洩一番,但是好歹他沒有公開罵。
比如,某個球員訓練上出了差錯,薩巴托就這樣罵:“你他媽的!你中午沒吃飯嗎?幹嘛像那個黑猴子一樣,有氣無力的?!給我打起精神來!”
“黑猴子”已經在佛羅倫薩隊內代替了以往所有的髒話,成了最惡毒的詛咒。如果薩巴托罵出這個詞,那麼就說明他現在和不爽,是真的生氣了。
回到了更衣室裡面,莫倫特斯搖搖頭:“沒辦法,埃託奧就是那樣的人,年輕衝動,當初因為皇馬拋棄了他,所以現在對皇馬還只有怨念與仇恨呢。”他和埃託奧同是皇馬的人,對埃託奧多少有些熟悉。
埃託奧的人品如何,大家都是清楚的,對於一個可以在奪冠慶典上公開喊出:“王八蛋皇馬,懦夫,來向冠軍致敬!”這種話的人,實在不應該抱多大的期望他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當然,菲戈當年也喊過,這句話最早就是菲戈喊出的,但是後來去了皇馬之後,菲戈很會做人,很快就把這檔子事拋到了腦後,和皇馬球員關係處得相當融洽。
倒是埃託奧始終忘不掉皇馬對他“始亂終棄”,不僅選擇了加盟皇馬死敵巴薩,而且還多次在公開場合宣稱,他把所有身穿白衣的球隊當皇馬踢。所以,就可憐了西甲那些不論主場、客場有白衣球衣的球隊們了。
“埃託奧是一個天才,非常具有天賦。當初是皇馬將他從喀麥隆帶到歐洲來的……”莫倫特斯繼續說著,佛羅倫薩隊內可有不少人不怎麼知道兩者的恩怨呢,於是都當聽故事一樣安靜的聽著。
“可是,皇馬隊內巨星雲集。都是那個時候足壇鼎鼎大名的人物,他一個剛從非洲來的小子根本沒有機會代表皇馬一線隊比賽,所以俱樂部就把他租借了出去。他在外面拼命的表現,進球,不斷的進球,就是希望能夠有機會重返皇馬一線隊,可是我們的主席先生……”說到這裡,莫倫特斯苦笑一下,因為他也是“齊達內+帕文”政策的受害者。“他接二連三的買進更知名的球星,讓埃託奧的心越來越涼,你們想想啊,一個球隊的前鋒線有勞爾、羅尼、歐文這三個世界上最好的前鋒,怎麼還能容下其他人呢?在選擇埃託奧還是羅納爾多的時候,主席先生選擇了後者,埃託奧就徹底對皇馬私心了。”
被莫倫特斯這麼一說,那些原本心裡反感的人也沒有那麼討厭埃託奧了。多納代爾更是想起了自己和AC米蘭的關係。而華金也沉默了,因為他曾經距離皇馬那麼近,如今卻遠在義大利,被國內的媒體認為遲早會廢掉。
莫倫特斯見氣氛有些凝重,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又笑道:“其實呢,我倒不覺得埃託奧去巴薩有什麼不好的。因為老實說,我不認為他的性格和皇馬會很合拍,他這種人待在皇馬的更衣室裡面遲早是要出事的。”
“為什麼這麼說?”項韜問。
“因為皇馬的氣質和埃託奧的性格完全不符。皇馬講究的是一種從容鎮定的……嗯,貴族之氣吧。他們很少和裁判爭執,除了巴薩。他們幾乎不和對手有什麼言語上的衝突。而埃託奧則是一個非常自由的人,他的性格突出,桀驁不馴。正好違背了皇馬的傳統。而巴薩正好在這方面和埃託奧不謀而合了,所以他去巴薩絕對勝過待在皇馬,我想主席先生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吧。”
這一點張俊贊同,因為加泰羅尼亞人一直想要獨立。所以很多時候的表現都很極端和感性,也因此他們和氣質完全相反的皇馬才會成為死敵,除了那些歷史典故之外,這個氣質原因也是很重要的。
這和馬德里德比一樣,皇馬代表的是貴族,那麼馬德里競技代表的就是平民。
“一個球員選擇適合自己的地方,這是很正常的吧。皇馬不適合埃託奧,所以他選擇了巴塞羅那。就這樣。”莫倫特斯說完了。
項韜小聲嘀咕了一句:“就算性格使然,也不應該說出那種狗屁不通的話來吧?”
克魯在旁邊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你就去教訓他吧。”
項韜猛地抬起頭:“日!教訓就教訓!老子還怕他不成?他和皇馬的恩怨關我們什麼事?什麼看見白色的都當皇馬來揍?!他揍老子,老子就揍他,公平合理!日!”
“那好吧,讓我們二十三日去諾坎普踢巴塞羅那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