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就是楊攀。現在被他如此信任的人卻丟下他跑了,他怎麼可能不傷心,不憤怒?
他視這為背叛,是比當眾扣他耳光還不能按受地。
面對如此憤怒的項韜,張俊也無語了,他不知道如何去勸說項韜,因為在心裡他連自己都勸不了,忍不住要去懷疑楊攀這麼做的動機。
兩人都沉默不語,這個時候克魯砰一巴掌扁在項韜後腦勺上。項韜被克魯嚇了一跳,他抱著後腦吼道:“日!打老子幹啥子?!”
“請講普通話。”克魯非常不客氣地頂回去。
“你……”項韜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克魯。
“笨蛋。”又是一巴掌打在後腦勺。
“克魯!你犯賤是吧!”項韜撲向克魯,卻被他輕鬆躲過。
“我是好心,希望能把你這個笨蛋開啟竅。”克魯一邊閃躲項韜,一邊說話並抽空還擊。
“開竅?”項韜已經抓住了克魯的衣服,卻停手了,他疑惑的反問道。
這個時候克魯又在他後腦上打了一下
“幹你!!敢耍老子!”項韜掄拳要打,卻被張俊喝住了。
“住手,讓克魯把話說完。”他打掉了項韜抓著克魯衣服的手,示意克魯說話。
“你……你知道楊攀那個傻兒為什麼這麼做?”項韜問道。
克魯點點頭:“大概知道一些。”
“快說!”項韜再次抓住克魯的衣服,這次是兩隻手,迫不及待的喊道。“老子要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克魯輕輕拍開項韜的手:“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日……”項韜又要怒,再次被張俊喝住。“真的不能說?”他問克魯。
克魯再次點點頭:“如果能說,楊攀自己就會告訴你吧。你是他最信任的人。”
聽到克魯這麼說,張俊陷入了沉思,而項韜則抓著克魯威逼利誘要他說出來,不論他許下什麼諾言,克魯就是搖頭,什麼都不說。
就在這個時候,張俊的手機響了,從中國國內打來地電話。
邱素輝看著自己眼前的學生,企圖看透他的內心。兩人在他的辦公室裡面對視著。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晚輩先解開了這種尷尬:“邱指,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楊攀叫他,邱素輝放棄了研究楊攀內心的計劃,他點點頭:“有事,想問問你最近的所作所為,你這麼折騰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楊攀笑了:“邱指,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和您當初選擇在巔峰時期從國家隊辭職的意圖一樣而已。”
邱素輝愣了一下,他略帶驚奇的看著楊攀,半天他才嘆口氣:“最初在荷蘭沃倫達姆見到你和張俊的時候,我認為以足球成就來說。我可以一眼看到你能取得怎麼樣地成績,卻看不透張俊以後能達到什麼地步。事實證明了我的正確。現在我認為就人心來說,我能一眼看穿張俊,因為他足夠單純,就算成熟了也是讓人清楚地成熟……而你,我真的看不透,看不穿你的那裡……”他指著楊攀的心臟部位,“那裡成天都在想什麼,以及怎麼能夠想到那麼多?”
楊攀稍微鞠躬道謝:“多謝邱指誇獎。”
邱素輝聽到楊攀這麼說,臉上的表情變得哭笑不得起來。他揮揮手:“你走吧。既然你說了要把全部精力都放到俱樂部方面來,我希望你兌現這番話。我們這個賽季的最大目標是聯賽冠軍,你知道嗎?”
楊攀點點頭:“我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多謝邱指,我告辭了。”
邱素輝看著楊攀關上門走了出去。他才用手指輕輕敲著自己地額頭:“這孩子……,深如海!”
楊攀輕輕關上邱素輝辦公室的門。就在關門的一剎那,兜裡的手機響了,獨特地鈴聲只屬於一個人——張俊。
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他接通了電話。
“我一直在等你地電話,張俊。”楊攀笑道。
聽到熟悉的笑聲,張俊的心裡略微安心了一些:“能夠聽到你的聲音真好,我還以為拿這個電話的人已經不是我熟悉的楊攀了呢。”一語雙關,他把自己打電話的目的告訴了楊攀。
果然,那邊愣了一下,然後楊攀繼續笑道:“怎麼會呢?我還是你熟悉的楊攀,是那個和你從小玩到大地楊攀呢。怎麼,要不要我給你說你小時候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張俊急了:“我靠!你要敢說出去,我和你沒完!”
電話裡傳來楊攀爽朗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