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喊道:“出來!”只見一胖子躲在座位下只打哆嗦。這幹警爬上車,對著胖子就是一腳,大聲喝道:“滾出去!”胖子顫抖著弓著腰站起來,往外走。這幹警剛轉身,冷不防,後面一個傢伙猛地撲過來,當這幹警感到身後有動靜時,立即往旁邊閃著身子,那小子的匕首閃一下,落在這幹警的左小腿上,鮮血流了下來。他忍著疼痛,一腳把胖子蹬下車,轉身和這個持匕首的傢伙搏鬥起來。這時車下面的七個幹警都動起手來。只聽其中一個大聲喊道:“把他們銬到一塊,小劉,你看著,誰動就開槍!”說著他跳上車,車上除了座位只有一條走道,上來的幹警是小個子,他翻過座位,那個傢伙正手持匕首,對著受了傷的幹警亂刺。上車的幹警說:“小王,用手電筒猛照這小子的眼!”一句話提醒了小王,小王用那強烈的手電筒光對準這小子的眼睛照著。他連忙躲著刺眼的燈光,小個子幹警又翻過了一個座位,上去扭住那持匕首的右手。他剛要反抗,小王早以把他按倒。兩個人乘勢把他銬在座位的腿上,這小子趴在走道上,親爹親孃的叫著。
一場緊張的戰鬥結束了。一舉抓獲了六個小流氓。
這時鄒正的手機響了,他迅速開啟手機,“喂,我是鄒正,……真的,好,幹得漂亮。我立即派車接你們,注意周圍動靜。
千萬不能讓他們跑掉一個。“此刻的縣城北面的沂水河南岸靜悄悄的,夜的細語聲伴著河水的流聲。沒有鳥鳴,沒有犬吠。遠處那橫跨沂水河的沂水大橋上時而有汽車鳴著喇叭聲奔跑著,遠處白色的樓頂在天空勾畫出立體的曲線。河堤上的路高窪不平,但住在河堤旁的農民,還是常常走這高低不平的河堤,從這裡上大橋很近。
在茫茫的黑夜裡,從沂水大橋方向走來兩個人。時而有低聲的對話。聽聲音,是兩個女人。她們走在這高低不平的河堤上,距離大橋越來越遠了,前方的房子裡閃著點點亮光。當他們走到一排柳樹下時,大樹後面竄出三個人,狼一般地握住這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剛喊出一個“救”字,就沒有聲音了。這時河堤下箭一般地跳出一群人。那三個傢伙一看,一群人衝著他們,個個拔出匕首,在黑暗中朝這群不明身份的人刺去。河堤下上來的是六個人,恰好形成二比一。這三個傢伙也是出手不凡,個個如同餓狼,憑著手中的匕首,讓你難以接近。撕打了半天,其中一個喝道:“二毛,老虎,快跑!別和他們糾纏!”
另兩傢伙大概就是二毛、老虎。轉身一邊猛刺一邊奪路逃跑。
只聽一個洪亮的聲音命令道:“二號小組聽我的命令!咬住他們,別讓他們逃走。”於是兩對一繼續撕打著。
其中一個跑到一棵大柳樹下,被二號小組一高個子躍身一腳,這傢伙撞到樹上跌倒了。他沒有來得及爬起來,已被四隻手死死地按在地上。奪下匕首,隨即銬上手銬。這個就是二毛。那個下命令給二毛和老虎的傢伙,動作兇猛而且利落。這小子邊打邊退,他忽然朝追趕的兩個人撒著白色的粉末,正巧撒在兩人臉上。他們只覺得眼睛裡如同火燒一般,拼命地睜著眼,可是辨不清方向,眼前一片模糊,跌倒在地。另一個青年雖未被白粉撒入眼睛,但覺得滿臉燒灼,就在這時,那個傢伙轉眼消失在茫茫的黑夜當中。名叫老虎的青年被兩個對手咬住無法脫身,眼見只有他孤身一人了。他退到河堤邊上,跳下河堤,順著河堤往下滾……這時只聽一個喊聲:“小劉,向前跑10米跳下河堤,攔住他,我從後面截住他的退路。”
老虎滾下河堤,由於用力過猛,中途頭撞到一塊石頭上。他顧不得疼痛,在臉上抹了一把,知道流著血。這樣一來,已被前後兩個青年夾在中間,他前進不得,後退不能。再加上河堤斜坡,給他上下都帶來困難。他心裡一陣驚慌,唯—一條路就是跳入河中,游到對岸,再作打算。就在他思考的一剎那,前後夾攻的形勢已經逼近。老虎不顧生死地跳入河水。緊接著,兩個青年也跳入水中。小劉一把抓住這小子頭髮,按入水中,接著又是~雙手按住這小子的頭。老虎在水中掙扎著,連連喝了幾口水,才被小劉他們拖出水面。被嗆了半死的老虎成了見了貓的老鼠。
鄒正的手機又響了,他對著手機,興奮地問:“喂,我是鄒正……哎!跑了一個……你們乾得很成功!車子就在橋頭,他們馬上就去接你們。”
這一夜城東和城南的小組沒有動靜。
回到縣公安局,鄒正看望受傷的幹警後,立即派車送他們去醫院。隨後和鹿偉華、徐林商量,連夜突擊審訊已抓獲的八個流氓。除跑了一個,另外還有兩個流氓未露面。如不迅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