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多住一兩宿也沒什麼方便。咱幾個今天好好喝他一宿,明天一早起來就去釣魚,東東挺喜歡釣魚呢。”“可是安琪——”一聽說馬上要走我有點為難。
胡一平說:“你把她也帶上吧。正好,我也有事想找她。”我警覺起來:“你不是還想挖她牆角吧,我鄭重宣告,那可不行。”胡一平“呵呵”的笑著說:“這你就甭管了,反正安琪她做事有分寸,她要是堅持不讓我挖,我也沒法子。”我說:“安琪就不去了,我估計她也沒空。”胡一平有點遺憾的說:“本來我想帶著萬囡囡去的,你家安琪要不去,我也沒法叫她了,就她一個女的,也沒什麼意思啊。你給她做做工作不行嗎?”韓力聽我這聊得歡,一直無精打采的坐在那打呵欠,看我打完電話了,就問我:“和誰呀這是?又有活動了?”“你認識的,胡一平。我一做生意的朋友,約我們去徐莊玩,”我說:“你去嗎?帶著你們家冷梅一塊去,老胡好客著呢。”
韓力冷嘲熱諷地說:“算了吧。又是那種紙醉金迷的腐敗度假吧,我無福消受,冷梅還要我陪她上街選沙發呢,我就不奉陪了。”
胡東東很緊張,汗把後背都浸溼了。
他講的什麼,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