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來分析或者是解讀。這樣的想法只能保留在大腦裡,工程量太大,幾年甚至幾十年都不一定會有我們想要的結果。
期間,陰沉臉又打來了電話,我全給敷衍過去了。現在形勢不同,小鬍子還有和尚的傷比較重,短時間內無法恢復如初,雷英雄的好手死的差不多,小鬍子就是絕對的主力,他不養好傷,一切都是空談。
聽的出來,陰沉臉很惱怒,但是他沒辦法,我不吃他那一套。
這些天裡,我們幾乎全都泡在了那些無用的資料中,做著枯燥的無用功。小鬍子也技窮了,他再厲害,也不可能憑空變出古羌人的資料。最終,我們從這些無用功裡掙脫出來,準備放棄這樣的尋找。但是一旦放棄,就等於把大部分的主動權都留到陰沉臉的手裡。
“我現在有點懷疑。”小鬍子手術之後害怕腸粘連,就時常慢慢的走動,他一邊踱步一邊說:“陰沉臉的來歷還不清楚,但是我覺得,他,或者他所代表的勢力,應該有一些關於古羌人的背景,否則,這些很絕密的東西他不可能知道。”
“現在還能有什麼古羌人的背景?”我有點不信,羌族有一些分支,延續至今的大部分都在西南,古羌中最強大也最著名的党項羌,也就是西夏的前身,在蒙古滅西夏的時候慘遭屠戮,倖存的為躲避戰亂,幾乎全都遷徙,南遷的最多,很短的一個時期內,這些遷徙的党項羌就完全融合到了其他民族裡。這個民族的一切幾乎都消失了,連代表文明和文化的文字,也差點絕跡,變成死文字。
古羌人關於輪轉長生的秘密,沿襲給了党項羌,現在連党項羌這個民族都不存在了,還能從什麼地方去找線索?
但是,在和小鬍子說這些話的同時,我總感覺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個勁兒的想朝外蹦。可能是因為自己就比較模糊,所以我使勁抽菸思考,卻始終想不起來,這些朝外蹦的東西是什麼。
然而一提到文字的時候,我一下子就碾滅了菸頭,腦子和眼睛同時一亮,因為我想起了紅石坳,想起和麻爹還有雷朵一起落水,隨波逐流中意外遇到的那個崖壁上的洞。
很多的原木箱子,很多很多像樹皮一樣的東西,記載著各種各樣的符號。。。。。。在當時我就覺得這些東西很可能會承載一些資訊,但是那個時候環境惡劣,而且我心理緊張,只顧著盼救兵,找生路,等到真的獲救以後,又陷入了其它一系列的波折中,完全把這茬給忘記了。
紅石坳就在党項羌的聖山周圍,那些箱子裡的樹皮,會否與這個有關?
我馬上把這些就說了出來,小鬍子也有點震動,他稍稍一盤算,就決定把東西帶回來。
能用的人都死絕了,幸好還剩下張猴子,他去過紅石坳。但是落水時他不在場,僅憑我的描述,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找到地方。我們謀劃了幾天,我不可能過去冒險,所以儘量詳細的把過程跟張猴子說了,由他帶人過去。
誰都知道,雷英雄的地盤很可能已經被陰沉臉,甚至老頭子給盯死了,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引來波動。所以張猴子離開地頭的時候費了很大勁兒,再加上往外調人,一直過了一個星期左右,才開始動身。從這裡一直到紅石坳的行程他們們很熟,中間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張猴子走了之後,我們就等他的訊息。過了幾天,張猴子就有了回應,他已經從紅石坳離開,帶來的訊息:洞是空的。
他還傳真回了一些在裡面拍攝的照片,我一張一張的看,沒錯,他找對了地方,甚至還拍下了露出水面的銅龍。但是洞是空的,除了那些凌亂的木雕,所有箱子都不見了。
我無力的丟下手裡的圖片,一屁股坐下來,腦子裡頓時浮出麻爹的影子。m知道那個洞的人,只有我們三個,除去他,我真想不出來會是誰取走了那些東西。
這條線,真的完全斷掉了。
接下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陰沉臉和我聯絡了四次,我一直在拖,也不拒絕他,也不答應他,就是來回套他的話,這讓陰沉臉的耐性一點點的消褪,最後一次他在電話裡幾乎發飆,但是我馬上掛了電話,不跟他羅嗦。
很奇怪,從這次之後,陰沉臉就沒有再打來電話。這種平靜的背後,有種讓人不安的因素,就像兩個國家發生了矛盾,相互罵街,越罵越兇,誰都不讓誰,罵到最後就苦大仇深,突然有一天,有一方不罵了,那不代表他退縮或者是放棄,他很可能再默不作聲的調兵,準備來場硬的。
我就覺得,陰沉臉又要玩陰的,要在雷英雄的瘸腿上再敲一棍子。
不過我的行蹤是很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