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遊序達介紹的朋友,他也是防備之心明顯。
既然他可以這麼問,高帥何不也問:
“不知道chūn哥在那裡發展啊?我想有機會的時候可以拜訪。”高帥說。
樊茂chūn愣了一下,說:“我那簡陋的桌遊吧,你不是去過了嗎,還鬧騰了一場,還不過癮麼,改天再來,我們好好較量一番。”
樊茂chūn聲音洪亮,說出的話讓人以為是豪放的厥詞。
高帥淡淡的一笑,繼續問:“除了這個呢,我這個人呢,向來去過一次了的地方就不會去兩次。”
“那我就沒別的辦法了,逼人的那些地方都很簡陋,恐怕不和高富帥的興趣。”樊茂chūn說,將頭一偏,“高富帥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既有趣又好玩的,也說出來大家一起知道。”
樊茂chūn的眼睛不大,但眼球突出,看起來像是瞪著的兩隻死魚眼,他人很肥,脖子肥得幾乎把肩膀和頭連在了一起,每動一下都感覺他是整個身子在動,而不是扭頭過來說話的。
“我初來這裡,過去都是國外,對國內很不熟悉,還要請你多多帶領,比方說服裝城,我女朋友很喜歡買衣服,為了去服裝城把命都能豁出去。”高帥和樊茂chūn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廢話,旁敲側擊的吧那些事透露出來,看樊茂chūn什麼時候能想起,能夠認出眼前的人,就是在他的金達服裝城發生命案的時候被誣陷的年輕人。
樊茂chūn果然聽到服裝城幾個字,愣在了哪裡,似乎腦子還沒有轉過來的傻乎乎的說:“女人都愛漂亮,只要給她們漂流的衣服,寧可什麼都不要。”
“聽你的口音不是峽州人,高富帥是哪裡人?”樊茂chūn問。他的青chūn組織裡可以不問姓名只叫彼此的綽號,卻對裡面每一個人底細非常清楚。
“金城人,聽說過金達服裝城的命案嗎,這場震驚全國的慘案就發生在金城金達服裝城,chūn哥你知道嗎?”高帥問,這樣說來,繁茂chūn應該好呢熟悉了。
“哦,聽說過了,死了好幾個人呢,後來罪魁禍首好像是抓到了。”樊茂chūn顯得有些惋惜,有些憤恨的說,還拿眼睛狠狠的瞟了一眼坐在他另一邊的遊序達。
高帥奇怪的看著這個人,不過中年而已,頭髮青蔥崢嶸,根根豎著,和身材一樣的豐滿膨脹,看出來他的記憶力,應該不差,卻為什麼裝得好像是發生在遙遠的美國的與他無關的事情。
不可能真的不知道,高帥在心中暗忖,為了抓住他的把柄,已經使出了百般招數,早就從遊序達那裡打聽出了很多樊茂chūn的底細,基本已經得知這個人底牌秉xìng。早知道他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現在一接觸,果然是這樣。
高帥拿起酒杯喝了口啤酒,差點嗆著。
青蛙的調查不會錯,樊茂chūn就是金城金達服裝城的老闆,以及在峽州的活動跡象,既然已經找到這兩人了,卻是要怎麼樣才能誘使他說出可以作為證據的把柄,上衣口袋裡的錄音筆一直開著,卻錄下的全是喝酒吃飯的雜音,以及無用的談話。
遊序達在威逼利誘下都已經告訴了高帥他在金城有一個服裝城,還有各個城市的投機行業,要是樊茂chūn都不承認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在躲避開著什麼。
又喝了一口啤酒,心情豁然開朗,事情也似乎明朗起來,從一開始就是明擺著的。
樊茂chūn是一個喜歡誇誇其談的人,萬一有一天不吹噓他的那些產業,反倒要隱瞞了,無非就是不想更多的人知道真相,併產生聯想,若他是無辜的,又何必躲避,何必隱瞞。
他不知道高帥的身份,但是高帥卻對他頗具瞭解了,技術他刻意隱瞞,作為當事人的高帥也不難得出這個結論。
那次發生在金達服裝城的案件,一定有他參與的yīn謀。
“你知道那次事件的罪魁禍首?”高帥又問,帶著一點被嗆水的嗓音,咳嗽中掩飾心情的變化。
“不知道,報紙上略打了一眼。”樊茂chūn完全的把這件事當做了飯後常談,好像真的與他無關。
“我卻不認為,被抓住的那個人只是替罪羊罷了,罪魁禍首並沒有抓到。”高帥也像是很隨意的談論這種嚴峻的事情,就像是在談論美國打達拉克這樣的對小市民沒有多大影響的國際大事。
這回卻引起了樊茂chūn驚詫的眼神,不光是樊茂chūn,遊序達也是驚得很不籠嘴。
“高富帥,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