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哪裡來的?怎麼?承認自己是來搗亂的了?不然你倒是說啊?你此舉究竟意圖如何?且不說依蘭香並非我夏家獨方,就我知道的,濮東黎家香坊也是有過的,你若當真誠心,為何又不千里迢迢去濮東試試?”
“我……”
“你不過是並非誠心想買罷了!我哥已是同你賠不是,並提出可為你特意跑一趟,結果你仍舊不予理睬繼續糾纏不休,你為得究竟是依蘭香,還是隻是打算來抹黑我夏家?!”
“你這丫頭胡說……”
“是不是胡說眾人都有眼睛看的!”
千翡不去理睬大漢,往外又走了兩步,“晉西的百姓豈會被你的三言兩語給矇蔽?我夏家如今雖拿不出依蘭香,可在晉西的口碑也是數一數二的,價格公道童叟無欺!年年施粥施藥從不間斷,我夏家心裡裝著晉西的百姓,又如何能以依蘭香來評判?”
“呵呵呵,真是無稽之談!夏家如今已經已經要靠一個姑娘家來撐門面了嗎?真真是天大的笑話!也不怪要就此敗落了!”
千翡回過頭,眼神灼灼,“姑娘家又如何?姑娘家就不能為了自己家族說兩句話了嗎?至於敗落,我只知道,風水輪流轉,頭上三尺有神明,你才應該仔細著些!”
大漢面色漲紅,被千翡一句壓一句說的之前的氣勢全無,五大三粗的身體竟然有些發顫,剛剛還附和他的圍觀者,這會兒也是一聲不吭,讓他一人站在中間承受所有人的視線。
“好、好、好!我便等著!”
大漢忽然動作迅速地鑽出人群,口中仍舊說著狠話,卻已是全然狼狽之色。
夏千臻適時地站出去,重申了一遍夏家的道義,夏家無論何時都不會行奸商之舉,還望晉西的父老鄉親能夠多多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