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好奇地用靈力包裹住它,準備收到眼前好好地觀察一番。
那蟲子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她一不注意就被它掙脫了,煽動著翅膀飛走了。
這蟲子是回老巢呢,還是去找它的主人了?
要是回老巢的話,那她就能得到一窩厲害的蟲子,馴養得好可能就多出一個攻擊手段,不想養蟲子也可以賣靈石。
如果是找它主人的話,那個主人很有可能就是魔宗弟子。
總之!跟上去是絕對有所收穫的。
肖笑御起飛劍不敢追得太近也不敢離得太遠,小心翼翼地在後面吊著。
眼看就到達支流的盡頭了,那蟲子卻失去了蹤影。
她把周圍全部搜了一遍,卻既沒有看見蟲子之類的巢穴,也沒有看到有人生活過的痕跡。
肖笑不死心地再仔細搜查了一次,離河水三米的石壁上有一個隱秘洞窟,並沒有設定陣法,卻明顯是經過了人為的精緻佈置。
若不細心檢視,很容易忽略過去。
肖笑左右為難地在洞窟前晃悠著。
在這兒守著?她還要下線。
回去找救兵?除了小師傅,其他人的實力不一定比得上她。
直接打上門去?萬一是陷阱又如何是好?
她轉了一會,一口氣上來朝那洞窟一頓攻擊。
可無論她弄出的動靜多麼大,除了洞窟的洞口大了一點,別無所獲。
尋思了一會兒,她喚來一團火,又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了一株普通的藥草來,在洞口慢慢燃燒著。
一團濃煙在她的手上緩緩地升起,然後用風靈術小心地把濃煙扇進了洞窟之內。
如果有人的話,應該會從裡面出來。
肖笑一邊思附著,一邊耐心地等待著。
但過了許多,那裡面還是沒傳出一絲動靜。
她狠了狠心,就加大了靈力,火蛇吞吐著整個石壁。
那洞窟周圍的石壁開始發紅,還是沒有什麼動靜。
那石壁開始了融化,河水翻滾,連她身邊的空氣都燙了起來。
忽然,從那洞窟內閃出來了一道黑影。誅妖劍一閃,無比利落地攔下了那道黑影,任由它左衝右突,怎麼都衝不出去。
那黑影無奈地停下身影,回身看到肖笑時,卻失聲道:“又是你!你怎麼又來了?”
肖笑來到那黑影面前,認真打量了遍還是不認識,疑惑地問道:“你是誰?怎麼認識我的?”
那黑影哭述道:“我叫丁陽,就是被你們所滅的魔宗弟子。
我宗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人了,又不去找你們報仇,怎麼還不放過我?”
這話說得還挺可憐的,但她並不怎麼相信就是了。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既然讓她碰到了怎麼也不可能就輕易地放過他
肖笑面無表情地審問道:“你說魔宗就剩下你一人?那現今在暗河中活動的魔宗弟子是哪來的?
把你知道的,詳細說來。”
丁陽本想說幾句胡話給混過去,讓他們自相鬥去,他正好可以渾水摸魚。
這才剛一張口就接觸到了一個冰冷的尖銳物品,低頭一看,他就看到了那緊挨著身體的誅妖劍,抬頭間又看到笑得無比愉悅的肖笑。
丁陽嚥了下口水,如實說道:“我曾混入那夥人之中,從他們的功法以及談話中得知,他們是血魂宗的弟子。”
“血魂宗?”肖笑沉吟道,“這附近好像沒有血魂宗。
入口處又處於天陽宗的監視中,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丁陽既然說了實話,也不怕多說幾句:“血魂宗並不是我們附近的門派。據他們說是來自山脈的另一邊,可以確定的是他們進入暗河的地方不是我們常出入的那一個。”
肖笑暗暗點頭,暗河的出入口不止一個早已經猜到,只是再確定一下罷。
她緊盯著丁陽,追問道:“哪個位置可知?”
丁陽遲疑了一會,才道:“我沒有靠近過那裡,只知道大略的方位。”
肖笑對他說得話並不意外:“那些人修為怎樣?有多少人?”
丁陽與那些魔宗弟子有些過節,不然也不會躲到這裡,更不可能為他們隱瞞:“暗河駐守的是血魂宗一位長老及他的門下弟子。那長老修為達到了金丹後期,門下有百多名弟子,其中二人也踏入了金丹期。”
肖笑聽了這麼多,心裡的疑惑還沒解決,再次詢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