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修士笑容滿面地收了這些靈石,掏出了一塊黃色牌子道:“這是洞府的禁制令牌,持有此令牌就可以自由進出洞府。十年後,此令牌就會被自動收回,請妥善收好。”
他數了數肖笑一行人後,又掏出了十幾塊白色牌子:“這些空白令牌可以複製禁制令牌,有效期也只有十年,到期限後就自動銷燬了。”
上古收了令牌後,拉上徒弟就往外面走了。
孤狼魂及眾人緊跟著出了此樓。不過他此時還處於失魂落魄的狀態中。
任性不任命、瞌睡蟲、最近的天涯等人待在後方嘀嘀咕咕地討論著。
這洞府都已經租了,又不能還回去,若把身上的靈石給掏空了,又怎麼傳送回去?
他們看前方的簡單就好等人皆是一幅無所謂的模樣,想起那幾人皆是在現實中認識的,總有機會還得清。可他們不一樣,等離開這座並英島,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面。
幾人經過一通討論,就想問一問,能不能用身上的一些物資來抵債?
這問題是解決了,可由誰來與上古交涉又是一個問題。
幾人都莫名地對上古有些氣虛,又見他如此大氣,若他們如此提議會不會被他當成他們是在說他小氣?
本來找那肖王當中間人是最好的,可此時她正被上古拉著走。
那幾人在其他八人身上掃了一遍後,不約而同地把目光對準了簡單就好。
幾人連忙圍上了簡單就好,對著他七嘴八舌地拜託著。
其他七人連忙加快了腳步,離簡單就好遠了一些,就怕他把他們也拉下水。
簡單就好終究後悔的扭不過這十人,鬱悶著一張臉,氣弱地走到了上古的身前。
他想來想去都不知道如何開口,好不容易張開口,就成了抱怨:“阿古,只不過找個住的地方而已,竟然花費了那麼多靈石。你知道我們沒什麼靈石的?接下來該怎麼生活?”
上古冷冷地反問道:“我有向你們要靈石嗎?”
以他的身家,這一下子也縮水了一大半,但還不到要向他們討取那些可憐的靈石的地步。
簡單就好:“沒有。”
他是無所謂啦!他現實就已經跟著尊者了。
可那些玩家不行,他每天對著這些苦瓜臉會影響心境修為的。
上古:“那不就得了。”
簡單就好:“阿古,那些人能不能用其他物品來抵債?”
“讓他們自己留著吧。”上古把複製好的令牌交給了簡單就好,“你既然還要與他們回話,就把這些令牌給發一下。”
簡單就好接過令牌,轉向了後方。
那十人果然變成了苦瓜臉,看著那些令牌發呆。
簡單就好的手都拿酸了,不耐煩地把令牌塞進了那十人的懷裡,跑回到了連天水的身邊抱怨道:“他們怎麼就找上我了?為何不找其他人?”
連天水不鹹不淡地回道:“說明你人緣好啊。”
簡單就好:“那我學一學死神那傢伙兇惡一些。”
連天水嘲諷道:“那也要你學得會。”
這傢伙神經那麼粗、話又多,再怎麼學也學不會像死神一般。
上古把手上那最後一個複製的令牌塞到了徒弟手上道:“去看看那洞府值不值這個價?”
肖笑卻停下腳步:“師傅,我累了。”
剛剛小師傅拉著她走,她也就跟著走了。
這一聽到要去看洞府,腿都發軟了。那裡可離這城主府遠著呢,這一番走上去該多累啊?
上古也停下腳步,想了想後有點猶豫地道:“……需要我抱你。”或者是背?
徒弟一向懶,走了這麼久才叫累確實是難得了。
這處並英島無法御劍飛行,可沒法帶著她飛行,他能想到的只有這麼兩個方法。
簡單就好八人見前方兩主停下了腳步,還以為有事找他們說,等他們趕到時,竟正好聽到了這麼一句。
八人齊齊望天:“……”
這真的是師傅寵徒弟的方式嗎?這遊戲的天也沒下紅雨啊?
任性不任命等人離得較遠,聽得不太清楚,看到簡單就好等人的反應也有著一點尷尬。
只有孤狼魂一直在神遊天外,在眾人停下腳步之時,猛地撞上了前面那人,迷茫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咳…咳…咳咳…”肖笑一下子被口水給嗆著了,咳嗽了幾聲後:“師傅,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