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無奈地道:“我就是知道得太多,以我的實力在紋晶世界,獲取紋晶太過容易了。
吳豐這小氣鬼怕我打破了平衡,就把我進入紋晶世界的資格都被剝奪了。”
肖笑看他說得憤憤不平的,似乎對大師兄有很大的怨言。
她真的難以想象大師兄是怎麼招惹得他?能讓小師傅如此的情緒化,大師兄還真是不簡單。
不過小師傅這套說詞雖然挺靠譜的,但她還是不怎麼信,怎麼辦?
肖笑收回了發散的思維,轉回了紋晶之上,再次問道:“師傅,為什麼紋晶世界裡的人也不怎麼懂紋晶?”
上古解釋道:“那是紋晶世界的修士從來沒有接觸過法則,修練的功法最高只到元嬰期。
從沒出現過一位洞天真人,這就讓他們對於紋晶的認知處於貧乏狀態。”
如果讓這些土著理解了組成世界的法則,他們遲早會脫離這方世界,怎麼可以讓他們知道?
上古為此又探詢了一下笨徒弟有沒不著調的把訊息透露給了中年道人知曉。
肖笑回想道:“我並沒與他說紋晶的特殊,倒隱晦地提了些法則的事,不知道他有沒想到?”
上古追問道:“你是如何與他說的?”
肖笑把那次過招後所說的話與他複述了一遍。
上古放下了心來,這下倒不需要進行滅口了。
他還是提醒道:“徒兒,你以後可以教他劍招,法則還是少提為妙。”
肖笑點頭道:“嗯,知道了。”
上古見她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又交代一些注意事項後,他的身影才從吊墜裡消失了。
正是有了這次事情,上古只是在吊墜中隱去了身影,壓根就沒有回無邊谷去。
實在是這徒弟太不省心,來去的時間相差太大,不是每次都能及時到的。
若這樣在徒弟不懂又不能用文字表達時,還可以現身為她解答、或者徒弟做些不靠譜的事也好及時阻止。
就是不知道吳豐這傢伙有沒發現他的動作,有沒生氣?
他並不如何關心吳豐的情緒,就怕他出手阻止,到時又是一場麻煩。
肖笑把重新陷入沉睡狀態的吊墜放回衣領內。
突然,她的腦中閃過了一絲不妥,握著吊墜的手僵在了那。
“唉!注意那些幹嘛?”
吊墜掛在衣服外面不是更不妥。
肖笑放好吊墜,敲了敲自己的頭。
她真得是很疑惑,自己怎麼會突然想到小師傅待在她衣領內有些不妥?
她與小師傅明明只有年齡、輩分的差異,與性別有什麼關係?
難道是在這紋晶世界待久了,被它給傳染了?還是她已經適應了這具年輕的身體,以為自己真的年輕了?還是被那元嬰老怪給影響了?
肖笑搖了搖頭後,就衝到無憂果空間找到中年道人,與他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
她想不通那問題,只能歸結於“老怪”整天在她耳邊唸叨著:“女修該怎麼樣才是正常的女修”,“又是怎麼樣才是對的”,還說她太過粗魯。
她不找他麻煩,找誰麻煩,肯定是被他念叨多了的關係。
果然打了那麼一場之後,她神清氣爽了,一點也不糾結了。
中年道人自從第一次與她對招後,就發現了她與這世界的修士有點出入。
每每盡責地當好陪練後,總有一大堆的問題往她身上傾洩。
這位少主對於他的大部分問題都不會回答,有時敷衍他,有時甚至會發脾氣,說他太吵。
但少數的問題還是會回答的,僅僅是這些少量的答案卻傾覆了他對修練的認識,讓他多年沒有成長的修為有了點鬆動。
他就想出了更多的問題來,纏著她樂此不疲地問。
肖笑所回答的那些問題都是她認為不涉及保密,在修真界是常識的東西。
在紋晶世界來說並不是沒有出現過,而是屬於偏門的而已。
這一次打過之後,中年道人又把他存下來的問題向她發問。
肖笑得到了上古的提醒後,回答問題時就更是謹慎了。
大多以不耐煩的語氣草草帶過,不像先前一般還為他解說。
她回答之時,還把之前回答過的再回想了一遍確實沒有疏漏後,才放下了心。
肖笑應付完老怪的糾纏,把他的問題以及她怎麼應付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向上古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