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修士的後方一位金丹後期的青年衝動地質問道:“我大哥所擁有的法寶怎麼都沒有了?是不是你拿走了?”
另一位年青女子似乎想拉又沒拉住的模樣。
肖笑看了看那裝模作樣的女子,又看到面前三人的臉上皆是一幅“看你如何狡辯”的神色,不由地笑道:“原來你們說的是這個啊。我怎麼知道?我來時,前任城主都死了,誰知道他的法寶哪去了?你們倒說說還想要哪些遺物?一次性說清楚啊。”
那位青年修士不客氣地問道:“那你知道什麼?”
肖笑無辜地道:“我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她指了指那安分的站在三人身後的管岑道:“你們問我還不如去問他。他是前城主的管家,刺殺發生之時,他就在一旁待著。他絕對比我更清楚城主所使用的法寶去向。”
那三位修士連忙把視線轉向了管岑,質問道:“你剛剛怎麼不說這事?那法寶、儲物空間該不會被你撿去了吧?”
肖笑挑了挑眉,也以質疑的目光看向了他。
管岑在四人的盯視下,瑟縮了一下道:“小人沒撿。”
元嬰修士追問道:“沒撿?沒撿,那些物品會無故失蹤。”
他的靈壓外放,把管岑壓得趴在了地上,神識也不客氣地籠罩著他。
管岑顫抖著道:“都被那刺客給拿走了。”
肖笑想到玩家們的共性,對於他所說的話倒也相信。
沒有哪個玩家刺殺目標成功後,會不要財務的?
不過此處已經不關她的事了,她也不想理這些人是如何處理管岑。
她起身道:“這地方算是借給你們了,不打擾你們的審問,我先走了。”
元嬰修士禮貌地點了點頭,其他兩位修士皆理也不理。
……
這少清城的城主府外院人聲鼎沸的,走入此處就似處於鬧市一般,比那外面的少清城還要熱鬧。
肖笑看了看那幾棟建築物,隨著人流湧進了一處大殿之內。
從這些玩家的議論聲中倒得知了這些人都是來交任務的。可她更疑惑哪來的那麼多工要做?
她心裡是想要抓個玩家來問一問的,可這太過常識了是要被人丟白眼的,壓著心裡的疑問,擠向了隊伍的前方。
她擠到大殿的中間之時,倒看清了那些任務。
原來這城主府掛出了殺妖獸與鬼魂的日常任務。那日常任務還分檔次到的,從築基期到金丹期的都有。只有每日的次數限制,卻沒有限制領任務的人數。難怪會有這麼多人湧入了城主府。
金丹期的任務是讓玩家們憑著所獵到的內丹、鬼珠來提交。築基期的任務不像金丹期的任務不限制種類,只有特殊的某種妖獸身上的某個部位或者是那種能遺留下陰氣的鬼族才能成為任務憑證。
不過這些任務畢竟是日常任務,得到的獎勵也就是靈石和一些常見的丹藥。
她離開當前所排的隊伍,想走到那些處理任務的npc身後,去看看他們是如何作為的。
這些npc每天要處理那麼多的任務,那不知道要經手多少的物資。這般多的物資要在他們手上經過,那也太過信任他們了吧?
她總覺得不太可能讓他們直接經手,肯定有著其他的手段。
她試著繞過這些交任務的玩家們,只是玩家太多又太擠,根本就繞不過去。只得扒開擋在前面的玩家,朝後方推擠過去,在這過程之中引起了無數喝罵之聲。她無視過這些聲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擠到了靠近牆邊的一位npc身邊。
那位npc正想要斥責她這不道德的行為,肖笑拿起宗門令箭朝他晃了一下道:“做你的事去。”
這位npc並不是一位智慧npc,更別說認識到這枚令箭的權利,但也知道那令箭代表著少清劍派。
他嚥下了出口的斥責,接過了對面玩家的任務物品。待仔細地檢查過後,他把那物品放到了一旁,把那人的姓名之類登記過後,才把任務的獎勵交給了對方。
他做的一切動作,肖笑都看在眼裡,可就是沒看到那任務獎勵是從哪兒拿的。她在一旁又觀察了幾回後,才搞清楚那些npc所拿的任務獎勵根本就不是從什麼抽屜或者儲物空間裡拿的。
原來他們做這些事都有一個流程的。必須要先從玩家手中拿到了任務物品,只有保證那質量過關了後才可以放在左手邊的一個盤子裡,等那盤裡的物品消失之後,右手邊就會出現相應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