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恢復好靈力,走出議事廳,準備前往外院逛一逛。
她再怎麼不想管事,總也要看一下三人是如何執行的?
肖笑走了幾步路,在那轉角處看到了管岑的身影。
這是管岑第三次來這處等待了,煩惱著還要不要再來此處?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推測出錯了,不然怎麼就找不到新城主?
肖笑走向那轉角,疑惑地問道:“管岑,你待在這兒做什麼?”
管岑聞聲,立馬站好道:“城主,小人找您有事。”
肖笑:“什麼事?”
最緊急的不是少清城的事務嗎?怎麼是城主府內的事?
管岑低頭報告道:“今天是前城主的家人來臨之日,說要我把前城主的物件理出來交給他們。”
肖笑不在意地道:“那你交出去就是了,有什麼為難的?”
管岑遲疑地問道:“城主不先看一看前城主的物件?”
那可是很大的一筆資源,新城主難道這般交給了別人?
她是不懂前城主存下了多少資源,還是太過富有而不在意那些資源,或者是因為太過年經……太過天真?
肖笑想了想道:“你讓他們把那些女人也給領走,別放在府裡。”
她知道管岑這話中的意思。
可不管這前城主存下了多少資源,總與她不相干就是了。
她若缺少這修練的資源,倒不介意留下一些來。現在的她又不缺少修練的物資,倒是缺少時間來修練,更何況又當上了這城主,還怕沒有修練資源嗎?
那位前城主能當上這個城主不可能沒有後臺,此次來的人也不可能簡單。她又何必為了這些物品而節外生枝?
管岑愣了一下道:“那我把那些物品全交給他們了。”
肖笑看著他心疼的模樣,平靜地道:“也不用全交給他們,你若看得上眼的,也可以挑選一兩件。不過那群女子一定要他們帶回去。”
管岑點頭道:“小人曉得了。”
肖笑:“沒有其他事了嗎?”
管岑:“沒其他事了。”
“管岑。”肖笑轉身走了幾步後,又頓住了腳步喚道,“我喜歡清靜,若有可能把那些下人也遣散吧。”
管岑:“城主,這可使不得。這城主府總要一些人作事的。若城主喜歡清靜,我讓那些人別出現在城主面前就是了。”
肖笑冷淡地道:“那也行。”
只要別讓人來煩她就行了。
管岑:“那小人去忙了。”
肖笑:“嗯,去吧。”
管岑得令,連忙離開了此處,朝前城主的私庫走去。
前城主的私庫在哪他知道,但他從來沒有進去過,也不知道那兒有些什麼東西。
前城主遭到刺殺之後,開啟那私庫的令牌就落在了他的手上,本想交到新城主的手上。只是這位城主連前城主的家人要回全部的物品都不在意,似乎根本就沒想過要擁有前城主的物品。
不管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都要去私庫把那些物品給清點一下。
管岑走著走著,又轉了個方向,連忙朝肖笑追了過去。
他似乎不能單獨一個進那個私庫清點,該叫上一些人來一起清點為好,免得到時說不清楚。
那個作證的人選沒有比這位新城主更好了,只要她待在一旁看著就行了,只是他還要想一想怎麼說服她為好。
肖笑走到前院與外院的門口之時,就被急匆匆趕過來的管岑叫住了。
她頓住腳步,冷著臉道:“你還有什麼事?”
這管岑枉為城主府的管家,怎麼如此毛毛躁躁的?
管岑看到她冷下臉來,連忙跪在了地上,手捧令牌說道:“城主,這是前城主私庫的令符。小人並沒開過那個私庫,不知該如何開啟?”
肖笑冷冷地盯著跪在地上的管岑,並沒接那塊令牌也沒叫他起身的意思。
私庫?從來沒開過?不會開?要她來開啟?
呵!這管岑的膽子還真是夠大,把她當擋箭牌了?
管岑在她的盯視下,額上的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顆大顆地冒了出來。他那後背的衣服也溼了一大片。
他顫抖著身子,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城主,小人…小人是在前不久才撿到這令牌的,真的是不懂。”
肖笑站累了也盯累了,拿出了一把椅子坐著詢問道:“那位前城主是什麼來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