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走回到原來那行政大樓的辦事大廳,隨意拉著一個玩家詢問。
那玩家打量了她一會後,驚訝地問道:“你是肖王嗎?”
肖笑迷惑地盯著那人道:“你認識我?”
那人興奮地道:“我是淹死的魚啊。你還記得我嗎?”
“呃……”肖笑愣了一會,誠實地道:“那個…人不記得了,名字還記得。”
那個魚類們啊!怎麼會不記得呢?這些名字可太有特色了。
淹死的魚對此並不介意,一邊帶著她往大殿的左後方走,一邊詢問道:“肖王,你怎麼來蓮花要塞這麼遲?我們都在這兒待了一個多月了。”
肖笑敷衍道:“我正修練到關鍵之時,沒辦法出來。”
淹死的魚打量了她一下道:“肖王,你什麼境界了?感覺你比我們強多了。”
他能感覺到肖王的靈壓很強,似乎超過金丹中期了,但他自身還在金丹初期,無法確定她真正的修為。
肖笑微笑道:“還不就在金丹期。對了,那戰功是怎麼計算的?你們得到的戰功多嗎?”
淹死的魚:“不怎麼多?但在這兒是比以前做任務強了一些。”
以前的任務那麼零散,光跑路就要花好長的時間,更別說查資料、找獵物的時間了。
此時這鬼族就在那兒,雖然每隻鬼族的戰功不多,但長久來說卻明顯在這兒划算。
兩人走過兩個房間,在第三間那兒停下。
淹死的魚介紹道:“剛來的修士都來這兒報道。除了登記資料、發放戰功策外,還會分配大致的方位。不過閒散玩家並沒什麼人管,願意在哪兒就待在哪兒。”
他指了指門口道:“肖王,我在這兒等你。你若不忙的話,可不可以與我們聚一聚?”
他們與肖王只是一面之緣,但不是怎麼的,想飛的魚、站在岸上的魚總記得她,還常常提起她來,連帶著他對肖王也有深刻的印象。
“行。”肖笑點頭道。
她走近房內把城主令箭以及身份玉佩擺在了一位少清劍派的修士面前:“師弟,給我辦理一下。”
那位修士看到這兩樣東西后,連忙起身道:“師叔,我並無權利給您辦理。”
肖笑皺了皺眉道:“那我該找誰?”
那位修士解釋道:“師叔的事,本就是是祖師在管,也只有祖師有那權利了。”
“師祖?我剛剛才見了師祖了。”肖笑氣結道:“他只是說讓我管理一段城牆的防護,可哪一段都沒與我說?他連記錄戰功的戰功策也沒給我。”
那修士戰戰兢兢地聽著她的抱怨,等她說完後才小聲地道:“弟子可以幫師叔查一查這些事務。”
肖笑點頭道:“嗯,那你快幫我查一查。”
查一查也好,至少別讓她一頭霧水。
那修士翻找了一會,拿起一手冊說道:“師叔,找到了,您所要統管的城牆在西南方。那兒的禁制與少清城的陣法禁制是同一種,您憑著城主令箭就可以控制那一段禁制。至於戰功,防守的戰功會記錄在城主令箭之上,若師叔要親手擊殺鬼族的話,還需再領一本戰功策。”
肖笑吩咐道:“你把那段城牆的地形圖給我一份,還有戰功策也給我一個。”
那修士用她的身份玉佩在那手冊上劃過,把那地形圖複製進了身份玉佩之中,而後又把起一個似竹簡一般的物品交給了她。
肖笑收回身份玉佩、城主令箭,手拿著竹簡離開了此處。
淹死的魚見到她之時,詢問道:“辦好了嗎?”
“嗯,辦好了。”肖笑晃了晃手上的竹簡道,“你們現在是住在哪兒呢?”
淹死的魚轉身往行政大樓外走,嘆了口氣道:“還能在哪兒?就待在城牆那兒呢。”
肖笑:“怎麼會這樣?這要塞裡那麼大的空間,怎麼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淹死的魚:“此時的要塞裡並沒有酒樓、客棧之類的場所,皆是各種辦公場所。比如領取符籙、領取丹藥等物資的店鋪,領取空白符紙來煉製靈符的任務之所,兌換戰功的所在,以及各宗門的辦事處、修士的訓練營……”
肖笑追問道:“可這要塞裡那麼多的玩家,難道都是待在城牆上?”
這也太不科學了!唉,應該說太不修真了,反正就是不符合常理。
淹死的魚:“在少清城登記過的家族也有各自的辦事處。我們屬於閒散玩家,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