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死的魚有些生氣地道:“肖王,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肖笑淡淡地回答道:“我比較懶,來這兒只是看熱鬧的。”
她只要保證這一段城牆一天不破就可以有一千戰功了,何必與這些玩家硬擠著,去殺那些一隻一點戰功的鬼魂?
想飛的魚:“肖王,你說真的嗎?”
肖笑點頭道:“真的,你看我剛剛去那裡才多久,不就是看一看就出來了?”
站在岸上的魚冷淡地道:“隨你吧。”
肖笑察覺到他們對她那不滿的情緒,也沒想著因此而改變自己的計劃。
她看了看周圍,詢問道:“你們就在這兒休息嗎?這兒真的是休息的地方?”
這樣人聲鼎沸的地方,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怎麼休息?這有沒有搞錯啊?
難道他們都是這般席地而坐的?就在這般熱鬧的地方打坐恢復靈力?
淹死的魚卻點頭道:“確實是這兒。”
肖笑驚訝地問道:“你們在這樣的地方也能睡得著覺、打得了坐?”
若真的都行,那不就比她的心境強多了?
想飛的魚道:“當然睡不著了。我們想睡覺都是下線的,但打坐有什麼不能打坐的?”
肖笑想到他們的打坐都是自動執行的,倒釋然了。
站在岸上的魚:“有什麼辦法?誰叫我們即不是大家族的人,又沒有在此地買下房產?”
肖笑:“房產?是不是城主府那裡的蓮花要塞土地交易?”
她現在也後悔沒在那時買地了,也不知道宗門的辦事處有沒有她休息的地方?
淹死的魚點頭道:“是的。當時我想買來著,但好多人說那是地,要是拿來建房子還要我們自己動手,而且我們又不種地,那買來做什麼?”
肖笑好奇地問道:“那現在買了那地的玩家是怎麼處理的?是由玩家自己建房還是怎麼地?”
淹死的魚道:“那些玩家們現在可得意了。他們根本就無需自己建房,只要找上施工隊,把要建的樣房跟施工隊說一下就成了。”
他越說是越是後悔,當初怎麼就不買呢?那又花不了多少靈石。
白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後悔什麼?又不是隻有你一人錯過了?”
肖笑也嘆氣,再次看了看周圍,朝那相對安靜的後方走去。
她把那兒的地用水靈術洗了洗,拿出了個蒲團坐下。稍坐了一下,她總覺得不舒服。
她又不打坐,坐什麼蒲團啊?
肖笑起身又把蒲團收進了儲物戒指,拿了把躺椅來躺著。
這一下可舒服多了。
不過仔細想一想,有沒有房間住似乎也沒多少差別?
她是統管的人,總要隨意注意形勢的變化,又能有多少時間待在房間裡休息?
她就是有房間,還不是要在這城牆上,隨意觀察著。
魚類們看著她一系列的動作,久久無法回神。
這肖王還真是來看熱鬧的,竟連躺椅都準備好了。她這是想當城牆上的一條鹹魚嗎?
想飛的魚納納地道:“肖王,你準備得真充分。”
肖笑得意地道:“那是。我還有零食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了一包薯片來。
她此時倒真的覺得這少清城城主的職位真是太好了,完全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像她這般的懶人就該躺著賺戰功,一個一個地殺鬼魂賺戰功怎麼能適合她呢?
魚類們轉頭,無視了她那得意地神情,各自坐下休息。
再等一會兒,那些攻擊鬼魂的玩家們就要退下來休息,將要輪到他們這一批上場。
他們還不如趁此機會多休息一會,何必去管肖王做些什麼?
肖笑則“咔嚓咔嚓”地吃著薯片,微微搖晃著躺椅,看著眾玩家在那兒忙碌著。
她吃完那包薯片之後,就閉上了眼睛,在那摻雜聲中,緩緩地陷入了沉睡之中,直到被上古提醒下線之時才清醒過來。
此時的魚類們已經在城牆邊緣擊殺著鬼魂,先前待在邊緣的玩家們,有的離開了城牆,有的在休息,還有的在相互討論著……
肖笑起身收起那張躺椅,又走到那城牆的邊緣察看。她確認當前的形式還算安穩,並不會被那些鬼魂攻破後就下線了。
肖笑走出房門之時,就看到了臉黑漆漆地上古,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