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左三人商量好了,一起來到了肖笑所在的房間之前。
肖笑開啟房門,故作疑惑地詢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斐左先行開口道:“城主,少清城人心浮動,可能要引來一場混亂了。”
肖笑走出門外,轉身關上房門道:“有什麼事,去議事廳說。”
薛安這急性子見此,就想要開口說話,但對上了她那面無表情的臉,又把話嚥了下去。
他把視線投向身旁兩人,見那兩人都朝他搖頭,只得耐下了心來,硬生生忍到了議事廳。
議事廳內,四人分主從之位坐下,肖笑開口問道:“少清城怎麼個亂法?”
斐左把儲物空間內的玉簡,全部拿了出來道:“城主看了就知。”
肖笑卻把手按在那些玉簡之上,並沒動上一分:“本城主想要聽你們說一說。”
這麼多的玉簡,她要看到什麼時候?
斐左耐著性子,勸說道:“屬下怕說的不夠全面。”
這位肖城主是怎麼回事?
肖笑捏起一枚玉簡,又放了下來,冷淡地道:“這些我帶回去看,把你們的分析說一下。”
薛安早憋不住話了,此時見她還這般作態,連忙跳起來說道:“城主,最近的少清城來了很多位元嬰期老怪。這少清劍派又沒舉行什麼活動,一下子冒出這麼多平常難得一見的元嬰老怪,還不夠反常嗎?”
肖笑不在意地道:“反常又怎麼了?他們有違反少清城的規則嗎?”
“暫時是沒有,但是……”薛安先是納納地回答道,“我們少清城內並沒什麼修為高深的修士來壓住他們,出事是遲早的事。”
只是這說著說著,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響,神色也是越來越自信。
肖笑的神色依舊平靜,不緊不慢地道:“那也等他們鬧事再說。”
總不能因為他們是元嬰期的修士,就無緣無故地針對他們吧。
李正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疑色。
這新城主太過平靜了。一個再怎麼沉穩,對少清城再怎麼不在意,第一次聽說這事情,總有一些不一樣的表現。
他詢問道:“城主,你對少清城的情勢是不是早有了解?”
他說到此處停頓了一會。只是肖笑既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
他繼續詢問道:“城主有沒有把這邊的事報告上去?宗門可瞭解這邊,有沒有什麼提示?”
他總覺得他們三人漏掉了什麼。
肖笑冷淡地道:“嗯,宗門有詢問要不要支援,被我給回絕了。”
這次換成了斐左驚地從位置上跳起來了。
他一直糾結新城主是得罪了哪方強人,才引得宗門如此行事,哪知還是是這位肖城主自己給作的?
他有些氣急敗壞,卻又知自己不是這位城主的對手,壓下自己的脾氣坐了回去道:“城主,你的實力是強,但那是元嬰老怪,不可以掉以輕心。”
李正繼續打量著肖笑,為她的有恃無恐而心驚,不懂她是哪來的自信。
薛安對於這些彎彎道道一點都不懂,心直口快地問道:“城主,你連少清城的陣法禁制都控制不了。他們鬧起來,你準備怎麼去壓制?”
這位城主怎麼做事都沒關係,問題是要有實力去壓制別人。
肖笑好奇地詢問道:“誰告訴你們,我不能控制陣法禁制的?”
難道她沒在人前控制過陣法禁制就控制不了嗎?他們是怎麼得出這樣的結論的?就憑少清城內所流傳的傳言嗎?
薛安又一次不經腦的把心裡的話給說出了口來:“少清城內都是這般傳法,而且城主在對上吳家那位元嬰修士之時,也沒動用過陣法禁制。”
若是能動用陣法禁制,怎麼也得把城主府的禁制給開啟了?發生了那樣的事,那城主府的禁制連一絲波動也沒有。
肖笑:“我的實力足夠,不想動用禁制不行嗎?”
李正在薛安詢問之時就在沉思,也一直在觀察著肖笑那細微的表情變化。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猜測道:“城主,請您原諒屬下的大膽。您在那時確實不能控制陣法禁制是不是?
您是不是察覺到了這一點,在之後補上了這麼一環?屬下猜測您在離開少清城的那段時間補上的。”
肖笑裂開嘴笑道:“李正,你只猜對了一半。本城主在那時確實不會,或者該說我連城主需要控制陣法禁制這回事都不知道。不過在當天,我就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