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兒愛惜拂塵,縮回了纏繞著飛劍的銀絲,用靈液把那幾根銀絲輕輕拂過,把它們給修復好。而其他的銀絲並沒放鬆對任性不任命的圍攻,反而更兇猛了幾分。
任性不任命並沒爭著搶攻,完全以守來應對能用盾牌抵擋的就擋著,不能擋的就躲避。
他的雙眼放光,認真地觀察著那拂塵的每一次晃動,以及銀絲的每一分變化。
漸漸的,他能從拂塵的波動來判斷出銀絲的攻擊方向。雖不怎麼準確,但他卻躲避得更輕鬆了許多。
玩意兒為了擴大戰果,冰刃、水箭也加入了攻擊的行列。
任性不任命多了幾分心神去應對那些靈術,對拂塵的關注少了,形勢似乎往玩意兒那邊偏移了。
他放棄了純防禦的戰鬥模式,飛劍對準了那些銀絲斬了過去。
玩意兒見他如此作為,對於飛劍的斬擊並不在意,冷笑了幾聲,又加大了攻勢。
任性不任命從剛剛的觀察中得出銀絲的大概轉向,飛劍臨近銀絲時,調轉了劍尾,剛好以劍鋒迎向了銀絲的彎起所在,幾縷銀絲從拂塵上飄落下來。
“可惡。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玩意兒驚怒不已。
他收聚好飄落的銀絲,再也不敢直迎任性不任命的劍鋒。
任性不任命又試探了多回,躲避得越來越輕鬆了,連盾牌都很少去使用了,只用一柄飛劍就可把那千萬根的銀絲抵擋在外。
他確認摸清楚了對方拂塵的攻擊模式,以及銀絲能到達的範圍。
飛劍分化出了一柄飛劍飛離身邊,在玩意兒的頭頂上徘徊著,時不時地發動幾次無關痛癢的攻擊,皆被拂塵的銀絲給擋住了。
玩意兒剛開始對這柄飛劍很警惕的,可過了好幾回合,見它不似防守的那把飛劍鋒利,並不奈何他的拂塵。
他的警惕心雖在,還是放心大膽了幾分,又多用了幾分靈力花在了攻擊之上。
任性不任命似乎疲於兩線作戰,攻擊的飛劍力度大了後,防守卻出現了一絲漏洞。
玩意兒見機,拂塵的銀絲猛得增長了許多,纏上了任性不任命的脖子,還來不及絞殺。
他的胸口已經被一柄飛劍穿透而過。
任性不任命,勝。
玩意兒,敗。
……
任性不任命顫抖著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
他的後背都被冷汗給浸溼了。
如果再來一次,他還真不一定會用如此險招。
稍稍慢上一步,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恭喜。”肖笑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此時,其他擂臺上除了特洛斯之外已沒有崑崙派的玩家
特洛斯剛好看到同門被對方如此拙劣的演技給騙過了,恨不得把玩意兒拖出來狠狠地揍上幾次。
再也沒心思儲存實力,釋放出了幾個靈術,趁對手手忙腳亂之時,一顆黑色的火球精準地循著對手的破綻進入他的防禦圈,送了他出臺。
此時的擂臺上只剩下了四對還在戰鬥。
肖笑最關心當然是她熟悉的人,孤狼魂與廣源派天遊的那一組擂臺了。
此時的孤狼魂正立於由火靈符所組成的圓弧之內,手持上品法器大刀呈守勢,飛向他身上的火球被他一一擊落。
天遊的手上多出了五張三級風靈符。猛一揮手,那風靈符飛入了赤紅色的圓弧之內,隨著那圓弧旋轉。
所謂風借火勢、火仗風勢,那火球的威力大增,一條條龍捲也在圓弧內形成。
孤狼魂還是不急不躁地劈開那一顆顆火球、一條條龍捲。
亭臺上的針針計較跳腳道:“孤狼魂在做什麼?他怎麼還不劈開那符陣?等那符陣越來越強大,再想離開可來不及了。”
他是對手太強大了無法應對,孤狼魂這傢伙倒好,連先機都讓給了對方。
誰不知道廣源派的符師們的實力都在靈符之上,只要別給他們取靈符的機會,誰都能完虐他們。
就算是因為擂臺賽,無法阻止對方取靈符,也不該讓他有時間把符陣給佈置出來。
“別急,你看孤狼魂那樣子,應該知道這些對他沒什麼危險。”折舊記憶安撫道。
針針計較反駁道:“此時是沒危險。可那天遊又要加靈符了,到時威力就越來越大了。”
折舊記憶:“靈符裡封存的靈力不多,總會消耗掉的。天遊控制這麼多靈符也不輕鬆,估計孤狼魂在以靜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