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豐看到眾人皆是欲言又止的模樣,詢問道:“還有什麼要問的?”
肖笑的膽子大,開口道:“大師兄,你們也是透過幻陣的考驗進來的?每一次進入這並英島都要經歷一次幻陣嗎?”
吳豐:“那倒不是,透過第一次考驗就行了,至於有沒有其他的地方進入,等你們進入前20就知道了。”
他回覆完後,見肖笑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無奈地問道:“你是想要知道我們走哪一層是不是?”
肖笑連忙點頭道:“嗯,想要知道。大師兄只說了有其他方式進入這並英島,可你們是與我們同樣的路進入的啊。”
吳豐驕傲地道:“那是因為我們早已經把這幻陣了,再次進入哪還會被這幻陣迷惑了?這也是宗門派我們來領隊的原因。”
肖笑嘀咕道:“我也通關了啊,有什麼好驕傲的?”
她雖然是取巧了,但也確實是透過了是不是?若能看到吳豐大師兄情緒大轉變,應該是很不錯的事。
吳豐額頭的青筋跳了跳,教訓道:“那是你經歷的幻陣弱,很多實力比我們強的元嬰期高手還到不了第七層。”
肖笑連忙狗腿地道:“嗯嗯,大師兄最厲害了。你是我們的大師兄,是我們的榜樣。那大師兄你還使用這並英島的靜悟室嗎?”
她的膽子還是不夠大啊?若是再加一把火力,不知道會不會看到大師兄翻臉?
她猜測是不太可能,應該是無視掉她。
上古把手搭在了自己的額頭上,無奈地嘆氣。
吳豐聽著她這一通不倫不類的馬屁更加得不自在,不過在看到了上古的神情後轉為了哭笑不得。
他平靜地回答道:“我是靜悟室的使用者。就算是達到了凡蛻境界的修士,也要進入靜悟室參悟。”
針針計較:“吳前輩,為什麼心境不好的,使用靜悟室還不如宗門裡差點的修練室?”
吳豐被肖笑這幾句話問得沒有了解說的興致,又覺得對他們講得夠多了。
他敷衍道:“你們應該‘知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句話,有些事你懂了就是懂了,不懂講再多也沒用,有些只有親自經歷過才能理解。
當前該做得是好好去準備接下來的戰鬥吧。就是贏不了,只要全力以赴了那也是一次不錯的旅程。”
眾玩家們對於吳豐說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他們皆把這當作了修士的通病“裝神弄鬼”。
不過不管是不是已經淘汰的玩家,知道還有著另外的機會,對於比賽的結果倒坦然地面對了。
肖笑想起上古在元界執意要她當積分榜首的行為。
為了她走到這一步,小師傅可付出了極大的心力。
她不想走到這一步,因為自己的懶散而錯過了進靜悟室參悟的機會。
她開始認真研究起了對手,又看了看遠處被人包圍著神情高傲的高大青年,沉下了心神。
那青年出自崑崙派,是一位內門弟子,正是她這一場的對手烏克幫,精通風靈術。
在前兩輪擂臺決戰中,他戰勝對手所花的時間全排在了前三。
她還沒回想完對手的資料,崑崙派的張真人飛到了半空中,開始宣佈道:“都準備好了吧?那決戰,現在開始。”
他隨意地一揮衣袖,亭臺前方的上空,浮現出了20個巨大擂臺。
銀白色的擂臺,方圓約有十公里,金色絲網籠罩整個擂臺,邊緣以及上方皆有著金色絲網。
與此同時,肖笑、上古、幻魔等40名玩家被傳送進了擂臺。
每個擂臺內站有兩個人。其中一座擂臺內的對戰者就有著肖笑和烏克幫。
“肖王,少清劍派的精英弟子,幻陣試練中排名第一,從來沒有人見過出手,以神秘而著稱。”高傲青年冷冷地喝道,“我的幻陣試練名次只排在63名,我會讓你知道試練排名算不了什麼。”
肖笑的周圍圍繞著六柄誅妖劍,腳踏一次性飛劍,懸浮在遠處半空中,聽著對方在那誇誇其談。
與她相隔兩座的擂臺之上,同是少清劍派的任性不任命腳踏著一次性飛劍,左手持盾牌,右手持飛劍。
他與肖笑同屬於少清劍派的弟子,修得也是飛劍類法器。
不過二人戰鬥是兩個方向,肖笑主修“化劍”,任性不任命主修“殺劍”。
化劍一脈千變萬化,並無定規循利,每一人所學各不相同。
殺劍一脈講究一擊必殺,每一劍都有著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