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生被肖笑的一巴掌拍的往前衝了幾步,看了看她無辜的身情,又忍不住偷偷地往後瞄了一眼。
他確定上古不會聽到後,無奈地開口道:“肖王,有那位大神在,我哪敢喊你啊?”
肖笑驕傲地道:“你說,我師傅剛剛威不威風?”
那傲慢地神情,似乎剛剛很威風的人是她,而不是上古似的。
天書生連連點頭道:“威風,簡直太威風了。你沒看到他壓得眾人都不敢說話了嗎?”
肖笑得意地道:“那你可要好好的巴結我,不可像以前那樣的態度,知道了嗎?”
天書生:“老大,我一直在巴結著你,你不知道嗎?”
他看到肖笑沉下了臉色,連忙道,“難道是我表現的不夠明顯?我以後肯定會好好表現,老大你看著就好。”
肖笑微笑道:“那還差不多。書生,你們進來多久了?”
天書生:“我們進來有半個多月了。老大,難道你沒有與我一起進入仙符?”
肖笑:“答對了。我與師傅進來得遲了一點,你們還是我進入仙府以來碰到的第一批修士。”
天書生驚訝地道:“不會吧?那麼多玩家,你們一個都沒碰到?”
肖笑點頭道:“嗯。大概我們走的路太過偏僻了吧?對了,築基期是不是不能進入仙符,不然的話,你們這群人中為何沒有築基期的修士?”
天書生:“老大,你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我是真的相信你們沒在仙府內見過其他的修士了。
築基期的修士都在外圍,以他們的實力哪有可能進入這內部?”
肖笑迷惘地問道:“仙府有那麼危險嗎?跟著大部隊走,都進不來?”
據那些安全路線的介紹,又有少清劍派的元嬰修士在前帶路。
只要小心點,築基後期的修士也應該進得來才是?難道楊佑等人並沒有走那些路線?
天書生再次看了看她,見她是真的不懂,遲疑地問道:“老大,你是怎麼進入這裡的?怎麼看你那樣子對這仙府一點都不瞭解?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被那些禁制隨機的傳送進來的?怎麼可能集合起太多人來?
我與師傅等人,還是因為楊師兄才沒有被衝散。剛剛那些玩家都是在路中遇到的。”
肖笑:“我是被師傅帶進來的,還真是不知道隨機傳送的事?那……此時的玩家情形又是如何的?”
天書生想了想道:“大部分玩家都被拖在了外圍。只有少部分實力較強的金丹期修士,又運氣好碰到了我們這一行人才能進入這內圈。”
肖笑:“仙府的環境真的有那麼危險嗎?”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
她更想知道的是如何的危險法,只是不知道天書生能不能懂她的意思?
天書生:“怎麼不危險了?殘留的禁制橫行,一不小心就會丟掉了小命。還有那麼多的空間裂縫,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連我這跟隨大部隊的人都好幾次遇到了危險,要不是被楊師兄所救,我還到不了這裡。”
記得他剛一進入仙府,就被一個禁制給困住了,連師傅出手都救不出他來。
在他的周邊就有幾十位玩家先後掛掉了。
沿途過來,又看到了好多的屍體。那些被空間裂縫吞噬的人則連屍體也留不下來。
肖笑反問道:“書生,你是不是沒去嶽海閣瞭解這仙府的資料?”
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遇到這麼多危險?
天書生疑惑地問道:“宗門裡有仙府的資料嗎?”
肖笑嘆道:“你還真是沒去啊?”
她只是隨意地猜一猜,竟還真讓她猜中了。
她在上古給她的玉簡中挑出了一個路線最少,解說得最模糊的遞給天書生,“給你看看吧。”
她怕那些資料很詳細的玉簡,只有小師傅能檢視得到。
畢竟她當初檢視之時,就沒看到如此詳盡的。
天書生就算是簽了契約,她也不想讓他了解太多。他如果做得太過,總會被人給注意到。
當初簽下那契約也只是說他問的問題,她有責任回答,可沒說她要主動提供資料?
她現在主動給他,已經夠仁至義盡了,難道還怪她給的資料不夠詳盡不成?
天書生接過那玉簡,檢視了一遍後才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冤枉。連忙拿了個空白玉簡把那裡面的內容複製了一份,才還給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