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宗的嚴明水想要轉道去把那魔宗的立派之地給滅了。
可這些同道只是為了情面來助拳,最主要的還要看此行是否危險?有多少利益?
這四人中沒有一個是他們天陽宗能夠得罪得起,還是閉上嘴巴由著他們商討。
方呈做為七大門派代表,行事更為霸氣,眼光也較眾人看得長遠,倒與嚴明水的意願一致。
只是他不像嚴明水是為了天陽宗的將來著想,而是有了確切的把握。
他提議道:“我的意見是大家去把那魔宗小門派給挑了,說不定能夠有不錯的收穫。”
烈火宗長老挺喜歡他的提議的,可為了門下的弟子著想,壓下了那股衝動。
而是質疑道:“魔宗雖小,但護宗大陣不可小視。更何況就我們這麼一點人,真的能挑得動嗎?”
方呈自通道:“他們的護宗大陣最多是中品大陣而已,我宗弟子的天眼能夠找到那些大陣的能量節點,暴力破開就是了。”
他暗中傳音給嚴明水說道:“你們天陽宗這次欠了我大人情,你想如何償還?還有肖王,你們也不可小氣,得拿出點好東西出來獎勵她。”
嚴明水正為此狂喜,償還人情的事可以以後再論。
至於給肖王弄點好處,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哪裡會不答應這麼個條件?
沒有了那個魔宗,天陽宗就能好好發展,他也可以放心地去衝擊元嬰期,成功的話天陽宗的地位還能往上升一升。
此行怎麼的也能得到些寶物,怎麼也不會虧了就是。
烈火門長老瞅了眼肖笑,懷疑地道:“你身邊的女弟子還有這般大的本領?怪不得你這麼寶貝,還一定要親自帶著了。”
方呈一看就知道這些老東西不懷好意,可能正在打一些不知所謂的計謀。
他又沒指名道姓,就只是帶著肖王就被他們懷疑上了,此時還不如直接抖出她的身份,倒可以告誡一番。
方呈傲慢地道:“那是…我這師妹可是浩淵洞天門下,你們都把眼睛放大點,可別把今天所發生的情形往外漏。”
金丹期的修士們瞬時不淡定了,質疑道:“師妹?浩淵洞天?她不是叫你師伯嗎?”
方呈:“那是她按境界來稱呼的,以師門排輩來算就是師妹了。”
金丹期高手們通通放下了那些小心思。
不管是滅了她,還是拉攏到自己的門派都不現實了,更是要閉緊嘴巴,絕對不往外多說一個字。
萬一她出了什麼事,算到他們宗門之上就麻煩了。
諸人放下了金丹期修士的架子,更不會在她面前擺什麼前輩的架勢。
紛紛以平等的態度與她相交,甚至能察覺到他們隱隱的敬畏感。
這些話是金丹期之間的交流,他們的周圍早被隔離了。
這就造成除肖笑之外,沒有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能夠聽到,只是對自家門派的長老突轉的態度有點莫名其妙。
肖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如此情況,就裝乖一點、裝害羞一點。
他們看到她站在方呈身後一句話都不說,一副全程交於方呈處理的樣子,也就知趣地沒有再湊過去套什麼近乎,倒對著方呈更加熱絡起來。
洞天真人有些修真者窮盡一生也見不到一個,整個世界也不超過百個的存在。
他們宗門中還沒有出過一位洞天真人,難得可以扯上這麼點關係。
當然他們還是要向方呈探聽清楚,肖笑與那浩淵洞天真人的詳細關係,差得太遠就沒意思了。
方呈對她也沒有怎麼了解,只是聽過大師兄提了那麼一句,對於同道們明裡暗裡的打聽全都含糊了過去。
嚴明水已經在心裡計量著給她什麼獎勵較好。
他們雖然沒在方呈的口中探聽到有價值的訊息,至於提議就得到了高度的認可,隊伍朝著那魔宗而去。
那魔宗是與天陽宗相似的小宗門,立派之地也只佔領了一處盤地。
盤地裡大多是些沼澤、湖泊,難得的平地上修建著幾棟建築物,稀稀拉拉的。
盤地周圍的山上就是護宗大陣,盤地的出入口處修建了一棟樓閣管理著日常事務。
此時的護宗大陣只餘基本功能在運轉,還有些魔宗弟子在隨意出入。似乎沒有宗門之間鬥爭的事,沒有一絲緊迫及謹慎。
嚴明水因他們如此輕視天陽宗,氣了個半死,誓要讓他們後悔莫及。
肖笑把天眼所看到的情況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