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宗的盤地之中,肖笑把命魂扔回給了錢貴法,與天書生一起向著天陽宗飛去。
錢貴法手捧著命魂痛哭失聲。
自由了?苦難的日子這麼快就到頭了?那地獄般的生活再也不會有了?
可他怎麼覺得那麼不真實?
便宜主人為何突然得發善心?但這命魂是真實的,由不得他不信。
天書生對此也不可理解,正詢問道:“你就這樣放了錢貴法了?”
肖王這作法也太草率了?
肖笑:“放都放了,你問這不就是傻嗎?”
她的心就不在此身上,只想快點回去,增強實力。
天書生有點惱:“別又歪了,你知道我說得是什麼意思。”
肖笑並不把他的氣惱放在眼裡,態度極度敷衍地道:“知道知道。不放他,又能怎麼樣?戰鬥用不上,帶回去還麻煩,你讓我怎麼安置他?”
天書生對於她如此輕易地放過魔宗弟子非常地不滿:“那也不用把命魂也還給他吧。”
肖笑並不想解釋的,看他不依不饒地,怕他又要囉嗦了。
她這才說出想法:“我只是覺得自己有點玩得太狠了。命魂不還,他活得都要戰戰兢兢的。
怎麼說他也是幫了我們許多,以他的實力做魔宗裡的臥底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天書生驚奇道:“強!難為你能想到這麼多。”
沒心沒肺又迷糊的人竟然會體貼人,體貼還是一位魔宗的npc。
肖笑乾笑:“當時根本沒想到,只是隨著感覺就還給他了。這些是放了之後想到的。”
天書生:“你就不怕錢貴法記恨,實力強了找你來報仇。”
肖笑:“所以我要更加努力地提高實力,把他給甩得遠遠的。這樣他真的來報仇的話,就幹掉唄!”
天書生:“你都想得這麼清楚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接下來想要去哪?”
肖笑:“什麼地方都不去。把身上的魔宗弟子令牌交了後就閉關。”
天書生冷汗都要流出來了:“有必要對自己也那麼狠嗎?”
肖笑狠狠地道:“必須的!我最討厭被人追殺了,經過這次之後我更要提升實力,一定要回去找場子。”
天書生:“你不覺得沒有錢貴法的帶路,你會連暗河也找不到。你不怕又在山洞裡迷一次路?”
肖笑……
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雖然有了路線圖,但這真得是最有可能發生的事。
肖笑:“難道就這樣算了?你不是記錄下了路線圖嗎?下次還來找你。”
天書生:“別找我,我的實力不夠強,智商不夠,會拖你後腿的。你想報仇還是找你的萬能師傅去討主意去。”
肖笑對於他提的方法十分欣賞:“說得也是。他有了路線圖,絕對能走得過。只是要好好想想怎麼召喚師傅了?”
這次輪到天書生無語了。
望雲峰山腳,肖笑二人被堵在了那兒。
兩人皆不是天陽宗的弟子,守山的弟子又不認識他們。
天陽宗才剛經過了魔宗事件,那弟子哪敢放他們進入宗門?
守山的弟子不敢得罪少清劍派,就由一人陪著肖笑二人呆在陣旁的亭子裡,另一名弟子向山上通傳。
肖笑二人又一次慶幸加入了少清劍派,所謂樹大好乘涼,正是有了這一層身份才會有如此好的待遇。
他們剛坐下來,屁*股都還沒坐熱,嚴明水就親自帶著言陽下山來。
肖笑、天書生二人連忙起身施禮。
肖笑:“大長老怎麼親自下來了?”
嚴明水領著肖笑二人走進宗門,沒有一點大長老的架子。
他恭維地說道:“道友對我天陽宗有著大恩,現在才剛從魔宗那裡回來。貧道怎麼好不迎接?”
師祖這虎皮真是夠大,把這天陽宗的大長老都嚇成什麼樣了?
這還給她戴了頂這麼大的高帽子,她還怕被壓著了。
肖笑:“大長老太客氣了,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說一下罷了,真正對付魔宗的都是前輩們。”
嚴明水:“道友的資訊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為了感謝道友,可以在本門的藏書樓任選一門法術,以及在藏寶庫中選一件法器。
那些物件當然是不能與貴派的收藏比的,希望道友不要嫌棄。”
他這幅誠惶誠恐樣,肖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