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想得多了一點，總覺得小師傅話中有話。
她整理了一下他所說過的話後，遲疑地問道：“師傅，在遊戲中死亡是不是要付出什麼代價？還是我們不知道的代價。
或者……死亡後對現實身體的健康有影響？”
“還不算太蠢。”上古肯定了她的猜測，在她疑惑帶著不安的眼神下，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沒你相像中那麼嚴重，不過這個需要怎麼說？先讓我理一理思路先。”
天書生聽了他這一番話，心裡還是忐忑不安著。
他可掛了不止一次，不知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那所謂的影響又是怎麼樣的？
他這時想起了遊戲的保護機制：連續死亡三次就被強制下線，且一個月內不得登陸游戲。
這一條例他以前理解的是保護玩家的心理健康，不讓玩家被死亡所影響。
而經過上古如此一說，這應該還包含著對玩家的身體健康的保護。
過了半晌，上古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倒先問起了天書生：“蘑菇，你是不是在遊戲中掛掉過？”
天書生點了點頭，接著反映過來蘑菇點頭了也看不到，開口回答道：“是的，我曾經掛過三次。”
上古繼續詢問道：“你不是連續掛掉的吧？掛掉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點頭暈？還感覺虛弱了很多。”
天書生回憶道：“確實是這樣子。虛弱的感覺是實力降低了的關係吧，至於頭暈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不過等個半小時就沒什麼感覺了。”
上古解說道：“那是你的神魂因為死亡受到了震盪，實力降低只是造成虛弱的原因之一。
要是本身的精神力較差的人，可能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登陸得上游戲。”
“才能登陸得上游戲？那原本的人都能登陸上游戲嗎？”肖笑問道。
她還不等上古回答，就似找到了答案，轉了問題道：“師傅，你的意思是不是玩《修真世界》有前提？那就是精神力要達到一定程度？不過人真的有精神力嗎？”
上古剛還覺得徒弟聰明著，這回又為她的無知感到吃驚。
他反問道：“人有意識怎麼會沒精神力？”
肖笑嘀咕道：“我以為精神力、神魂什麼的，都是人類相像出來的。”
天書生憂心忡忡地詢問道：“我已經掛了三次了，會不會對現實的身體有影響？”
上古不耐煩地訓斥道：“你聽哪去了？我有說對現實的身體有影響嗎？敢情你只顧著擔心自己，根本沒在聽。
我只說死亡對神魂造成震盪而已，你乘車暈車後會對身體留下後遺症嗎？你當遊戲的保護機制是做什麼用的？”
肖笑不解道：“師傅，既然沒什麼影響，那你又為什麼如此在意這事？”
上古神秘地笑了一笑，問道：“徒兒，你玩了遊戲後的精神怎麼樣？記憶有無增強啊？”
肖笑：“很不錯啊！三天的遊戲時間不睡覺都行，要是打坐修練的話都不需要睡覺。
記憶力很好，遊戲裡看過的那些書都記得很牢，簡直達到了過目不忘了，連帶著現實中的記憶都有加強。”
上古：“不過你去掛上那麼一次，這些好處就全沒了。”
肖笑疑惑道：“可這是為什麼啊？”
上古：“事實上這就是認真玩《修真世界》得到的好處。前提是少死亡，不死就更好。”
天書生：“怎麼會這樣？一般不是玩遊戲傷神嗎？”
上古對於他這問題，難得耐心地解釋道：“《修真世界》這款網遊很特殊。它並不是全虛擬，而是有一個載體承載著玩家們的意識。
當我們較真地去修練心法時，可以感受到身體上每一絲每一毫的蛻變，神魂就會自動吸收起載體裡的神秘物質得到增強。
不過身體死亡之時，那神秘物質又會消散了。”
他這話是回答天書生的問題，更大的原因是讓笨徒弟能重視起遊戲，別再亂來了。
天書生沉思道：“如此說來，這些心法並不是胡編亂造的。那我現在才開始去修練心法還來得及嗎？”
上古：“你的身體已立下了根基，此時開始修練也不能說完全沒好處，只是很少而已。
要是你能狠心地刪號重來不就可以了。”
肖笑剛瞭解到《修真世界》還有如此大的隱秘，而他卻到了此時才說，心裡是有點生氣的。
因為她當初只是好奇《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