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涼涼地接過他的話道:“只可惜你的師傅現在不在,根本就救不了你的小命。說不定我們還能找到他的閉關之所,趁其不備殺了他呢。”
魔宗弟子猶不死心地威脅道:“想得倒美,我們可還有其他洞府,就你們兩人?等死吧。如果你現在放了我,還有可能多條活路。”
肖笑得到這些資訊就已經夠了,懶得與他胡扯,一劍殺了了事。
她就暫且當魔宗弟子所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那金丹期修士還在閉關之中,其他修士就是再多,也還不到讓她落荒而逃的地步,大不了小心一點罷了。
肖笑與天書生二人打起精神來,逐一清理掉外出的魔宗弟子,再次回到臨時挖的壁洞裡休息。
好好地睡了一覺,養足了精神,二人再次行動起來。
出外的魔宗弟子明顯減少,天書生還要不時地弄出點情況,讓洞府裡面的魔宗弟子出來檢視。
肖笑趁機偷襲,解決了好幾波人,其中還有兩位是築基後期的修士。
從那之後,洞府之中再無魔宗修士出來,魔頭與毒蟲倒時不時地出沒。
二人為難地看著那洞府,一時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該殺進去?
肖笑遲疑了一會,難得地徵詢起天書生的意見:“書生,你想要進去嗎?”
天書生堅定地道:“進。到了如此地步不去太可惜了。
萬一裡面只有一兩位魔宗弟子,甚至已經沒有了呢。”
沒有倒是不可能,不然那些魔頭、毒蟲是哪來的?
不過是一直由肖王做主,讓她一個女孩子承擔如此壓力太不道德了。
既然她拿不定主意,就讓他來擔上一會,要是出了事也是他的問題。
肖笑如此猶豫,就怕把他給帶到溝裡去了。
他既然同意進去,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認為那金丹期在哪兒都還未知,是不是有這人還不一定。可以肯定的是那位修士不會出現在這洞府之中。
她身上的弟子服又是上品法衣,冒險一試又何妨呢?
天書生沒有想得那麼複雜,只因為不管發生什麼事也就掛一次,對於是否損失大於收益,根本就沒計算過。
對於他來說,遊戲中掛掉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們穿過一條狹窄的石道來到大廳之中,那門口也沒佈置陣法、禁制之類。
那是籃球場大小的空間,放著三十幾個蒲團,一個人影都沒有。
大廳後方又是一條黑黝黝的石道,通道盡頭有個房間,洞府裡僅剩下的八名魔宗弟子全都聚集在那,以一位築基圓滿的修士為首。
那修士的靈力鼓盪,似能隨時都要突破到金丹期,正是處於特殊的境界,被人稱為了“假丹期”。
“大師兄,怎麼辦?已經有二十幾位的師兄弟滅亡了。”
假丹期修士呵斥道:“慌什麼慌?被滅的都是實力墊低的。目前是…有誰知道敵人有幾個?實力怎麼樣?”
一個穩重的弟子上前回答:“敵人的樣子沒有見到,不過從師弟們死亡的地點以及戰鬥情況來看,不會超過三個人,實力也只是築基期。”
假丹期修士不耐煩地道:“就這麼點情況,那你們害怕得縮到我這裡,是搞哪樣?”
這時一個怯弱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可是…某某和某師兄可是築基後期的,也失去蹤影了。”
假丹期修士剛想發火,可看到發言的是眾人中唯一的師妹,把到嘴邊的罵給嚥了回去。
他壓下怒火說道:“那也不至於這麼誇張!估計他們是太不小心,中了敵人的詭計。
大家最近都不要外出就行了,實在有事的話就多找個人陪著,過段時間等師傅出關就好了。”
師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尖叫道:“大師兄,你不幫大家報仇啊?”
假丹期修士面無表情地道:“我就說你們怎麼全躲到我這來了?原來打得是這個主意。我怎麼不知道,我們魔宗還有同門情意這玩意兒?”
眾魔宗弟子無言以對,不過都沒有放棄說服假丹期修士出手的打算。
肖笑與天書生摸到那就看到如此的一幅情景,連忙轉身往出口逃去。
師妹轉眼間看到了他們,一聲呼喊,八名修士全部向肖笑二人追去。
天書生的飛行速度稍慢,是無法順利地逃脫。
肖笑只能讓他先逃,她則留了下來,讓一片雷海充斥整個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