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我不信。你不說,我自己去酒樓聽那些玩家聊天去。”
小師傅一向訊息靈通,怎麼會連這樣的事都不懂?
上古提醒道:“徒兒,你不去買技能書了嗎?”
肖笑不答,反問道:“師傅,你有急事要去做嗎?”
上古:“沒什麼急事。”
急事?他還找不出哪一件是急事。
肖笑拉著他道:“那陪我去酒樓吧!可能你並不需要那些資訊會無聊,但你不覺得有時無聊也可以成為享受嗎?”
上古:“好。”
兩人就近找了一家酒樓進去,被小二告知酒樓已經坐滿了人。
他們朝城東方向走去,路上接連去找了十幾家酒樓,都是如此情況。
直到在一家不大的酒樓裡,終於看到其中一桌還空著兩個位置。
那桌的位置並不好,繁雜的大堂,幽暗的角落。
從酒樓的門口根本不會注意到這裡,這隻能歸結於上古的眼神太好了。
上古本想就此坐下,卻被徒弟給拉住了。
肖笑禮貌地向同桌的那幾個玩家詢問道:“請問這裡還有人嗎?”
上古看了她一眼後,也就任由她了。
那一桌六人正交頭接耳地談論著什麼,驀然聽到她的問話,抬頭打量了兩人一會。
那些玩家似乎見二人不似刁鑽的人,一位大漢溫言道:“就我們六人一起,並無其他人。兩位如不介意,就拼為一桌吧。”
“謝謝。”肖笑道了一聲謝,這才拉著小師傅一起坐了下來。
這家的店小二的眼挺利的。
這麼多玩家,他偏偏就盯上了上古。
在他剛坐下之時,那店小二就隨侍在一旁。
上古看到桌上沒有什麼菜,熟練地點了幾樣菜、一壺茶、幾樣點心。
店小二記下他點的,讓另一位同事先為這桌上了一壺茶。
“兄弟,你是不是常來酒樓吃飯?怎麼這麼熟悉?”先前開口的那位大漢搭訕道。
上古:“已經很久沒來了,以前還沒辟穀時,倒是常有的事。這些酒樓的菜式在哪個城市都大同小異。”
同桌上另一個青年感嘆道:“兄弟真是有錢。那時候我都是吃些饅頭或者烤肉什麼的?兄弟怎麼稱呼?我叫淹死的魚。”
淹死的魚顯然是自然熟的人。不管是哪個人,都能拉扯上幾句。
“我是睡在樹上的魚。”
“想飛的魚。”
“與世隔絕的魚。”
“白鯊。”
“站在岸上的魚。”
淹死的魚起了頭之後,他的同伴們也相繼的自我介紹道。
“你們怎麼都是魚?”肖笑驚奇地問。
“因為我們是海幫裡的魚類。你們的遊戲名呢?”
上古悠閒地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品味,並沒有回答的意願。
肖笑一看他擺出來的架勢,就知道又是讓她來應付:“哦!我叫肖王,那位故作姿態的名叫上古。你們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怎麼每家酒樓都爆滿?”
明明她也不喜歡與人閒扯,可小師傅每次都讓她來當他的傳話筒。
誰叫她的疑惑較多,訊息不靈通,也只能乖乖地就範。
淹死的魚:“你們太落後了,最近傳得紛紛揚揚的門派大比都不知道。
你們不是來報名的,那來少清城做什麼?”
“報名不是可以在自己宗門嗎?不是說散修才要來少清城?”肖笑不由看向上古,這訊息還剛剛聽他說的。
淹死的魚為她解惑道:“你的訊息太官方了,也可以說你對門派大比的規則不瞭解,造成這種情況是名額惹得禍。”
肖笑點頭應道:“我一直在做任務,今天回到少清城才聽到門派大比快開始了,那是兩眼一摸黑。”
這麼快就可以進入正題,不需要閒扯還真好。
淹死的魚聽到她的回話後,興致勃勃地為她詳細地介紹了一番。
這次門派大比沒有初賽(淘汰賽),而是進行各種考驗來刷掉玩家,只有1萬人進入擂臺賽。
少清區域的玩家百萬不止,這就是百人裡還不一定有一人得到擂臺賽資格。
所謂名額就是不用參加每一輪的考驗,只要透過最後一輪的考驗就能進入擂臺賽。
少清下發的名額各門派最多分到10個。
有些門派太小還分不到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