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常常感冒,嘴唇就沒有好過。她還整天跟在弟弟的後面出去到處野,曬得面板黑漆漆的,把那還算端正的五官糟蹋得不成了樣子。
上課鈴聲響了,一群孩子們衝進了教室,急慌急忙地在座位上做好。
老師抱著一塌試卷走進了教室,這是一次隨堂考。
女孩拿到試卷後,看了一眼後就“唰唰”地寫了起來。
沒過多久,半張試卷的題目在她筆下完成。一不留神,“啪嗒”一聲鉛筆斷掉了。女孩翻了翻鉛筆盒,沒有好的鉛筆了。
她捅了捅同桌:“可以借我一下鉛筆嗎?我的筆斷掉了?借我把小刀也行。”
同桌挪了下身子離她遠了一點,繼續寫自己的試卷。
女孩又向前後桌求教,可惜沒有一人理會她。
她心裡早料到是如此結果,可還想試一下。
畢竟同桌是她的鄰居啊,在家裡時都是一起玩的。可一到學校就變了。
她沮喪地扒在了課桌上。
老師看不過去了,為她拿來了一支鉛筆,讓她撐過了這場考試。
為什麼會重現這樣一幕場景?難道她心裡一直沒有過去?
肖笑心裡想著:她一直以為那已經過去了。
當時的她確實很難過,也一直想不通來著。
她一直當同桌是好朋友,就想當然地以為同桌也當她是朋友了。
肖笑重來到這個教室,看到這一幕可一點都沒感覺到難過。
只覺得她怎麼可以這麼髒?怎麼可以這麼醜?還有怎麼這麼蠢?明知道被孤立,處境不好,還不做好萬全準備。
她不想承認那是她自己行不行?
肖笑心裡邊吐槽著,卻還是要看著自己在那犯蠢,覺得真是太苦逼了。
她看了一會兒,接受了小時候的自己就是那樣一個人,她就是那樣又髒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