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部分(1 / 4)

小說:晉王呂布傳 作者:竹水冷

程昱在信中,說得很含糊,意思劉繇卻是懂得的,那就是兗州非他久留之處。宜早作打算。

唉!

劉繇長嘆一聲,現在明白過來。程昱的信中。分明就是暗指今日這樣的情形,蓋因只要兄長劉岱仍在主政兗州,他這個胞弟,無論如何不受重用,都斷無離兗州而去的道理。

如今,最令他困擾的是。在他帳下,無人可以協商,無論是程昱,還是長史劉景宗。能派人來,還都是因為他與他們兩個的私交,不然,直到此刻,只怕他還對兄長的死訊一無所知。

更為詭異的是,泰山太守應劭派來的信使,已等候在臨沂,只說是奉太守應劭之令,恭請他去大軍所在,共商攻開啟陽之事,隻字不提其他。

劉繇相信,應劭鐵定收到了兄長劉岱的死訊,可他還是如此舉動,就頗令人尋味了。

沉思整整兩個時辰,劉繇最終還是決定,聽從程昱和劉景宗的勸告,不去應劭大軍所在去冒險。

既然下定決心,劉繇就不再猶豫,著人喚來護衛統領張英和樊能,密謀半個多時辰,方才各自散去。

次日一大早,天色尚暗,劉繇即與應劭遣來的信使一同上路,出城十數里,劉繇下令暫歇,在臨時搭起的營帳中,令人請來應劭的信使。

信使剛剛踏入帳內,不待劉繇紛紛,張英和樊能即自左右將他扭住,以麻布捂嘴,扭送到劉繇面前跪低。

驟遇變故,信使臉色灰白,在劉繇默不作聲地瞪視下,渾身篩糠一般,顫抖個不停。

這般舉動,更證實了劉繇所想,應劭遣人來請他過去,絕對是不安好心。

此時的劉繇,因心中有數,而顯得甚是篤定,氣定神閒地在那裡品茶,慢條斯理地放下茶盞,才對信使問道:“應太守遣你來此,可是另有密令?”

信使嘴巴被臭烘烘的麻布捂得死死的,如若一旁的樊能將手中麻布稍稍往上移,就能將信使的口鼻都捂死,那樣不用懷疑,不消片刻,信使就會呼吸不暢,乃至悶死在這裡。

他先是搖搖頭,可當樊能右手一緊,手中麻布往上稍移時,信使立即驚恐地大點其頭,全身顫慄。

劉繇雙目一寒,瞪視信使半響,朝張英和樊能示意,他們兩個稍稍放鬆手,可手中的麻布離信使口鼻還是隻有不到三寸遠,隨時可以再捂上,顯是防止信使大聲呼叫。

“什麼密令?”

劉繇聲音冰冷,寒意大盛,信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答道:“是,是,如大人,有,有,有異動,就,就……”

“就地斬殺?!”

劉繇打斷信使斷斷續續的話,替他說出答案來。

信使愕然半響,點點頭,示意劉繇所言不虛。

既然已經讓信使開口,剩下的事就很好辦,在張英和樊能的威逼之下,信使完全就是有問必答,劉繇盤問半響,也就搞清楚了應劭到底想要幹什麼。

果然如他所料,應劭是在受到兄長死訊後,才派出信使的,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要擁戴他,而是要搶先將他控制在手中,再一次為籌碼,爭取兗州其他郡國的支援。

說白了,應劭打的是個如意主意,借劉繇之名,行替代劉岱,坐上兗州牧這個位子之實,而劉繇毫不懷疑,一旦應劭如願坐上兗州牧寶座,他這面旗幟的最終結局,鐵定是悄然消失在世人眼中。

盤問清楚,沉吟片刻,劉繇即有了決斷,對著張英和樊能低聲吩咐幾句,張英即出帳而去,樊能則留在帳中,既然並未一刀將信使砍為兩段,他就的繼續監視著。

過不多久,張英入得帳內,對著劉繇點點頭,示意一切妥當。

劉繇站起身來,來到信使身旁,溫聲道:“你知道該怎麼辦了?”

信使忙不迭地點頭,其實他連劉繇要他做什麼都不清楚,又如何知道該怎麼辦。

頭沒未點完,信使後腦就遭掌擊,往前一撲,暈死在地上。過了不知多久,等他悠悠醒轉過來,陽光依舊明媚,可劉繇一行,卻已不見蹤影。

正如程昱在信中所言,劉繇在兗州雖然身份尊崇,可卻並無立足之地,時至今日,他再不走,更待何時,是以從臨沂出發,他率帳下護衛百來人,穿過泰山郡,進入豫州魯國,再進入任城國,直到進入山陽郡,他才敢顯露身份,拜見山陽太守劉洪,得劉洪之助,前往濟陰郡,回到陳留。

沿途所見所聞,劉繇算是見識到,兗州的情勢,已經亂到了什麼程度,所經各處,都是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沒了兄長劉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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