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餘種,就連一向養尊處優的淮王劉琮,和後將軍袁術,也都親自出手,頗有收穫。
是夜,月朗星稀。婁頂山腳,雎水河畔,燃起數十堆熊熊火堆,淮王劉琮,後將軍袁術,與一眾隨從同樂,席地而坐,暢飲美酒,盡情享用烤得外焦裡嫩的鮮嫩野味。
一直到子時時分,雎水河畔的喧鬧。才漸漸止歇下來,等袁術回到奢華寬大的營帳,卻毫無睡意,過不多時,在親衛的帶領下。一人閃身入帳,徑直來到袁術跟前跪下。
“都準備好了?”
袁術的聲音冰冷冷的。帶著無比的寒意。倏忽飄渺,像是從九天雲外傳來。
來人低頭低聲應道:“是,都準備好了。”
“嗯!”袁術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來人,陰惻惻地低聲說,“明日之事。務求萬無一失,如若出了差錯,爾等,提頭來見!去吧!”
來人應諾一聲。起身倒退至帳簾門口,轉身的同時,閃身而出,帳中只見帳簾一閃,就已只剩下袁術一人。
次日一早,大隊人馬縱騎出營,很快即馳入山中,順著穀道一路深入。
淮王劉琮一身銀白色的甲冑,銀光閃閃,甚是亮眼。
這套甲冑純以白銀打製而成,樣式極盡繁複,裝飾意義,明顯大於實用,也只有從小就養尊處優的王公貴族,才會穿戴這種輕便,好看,防護力卻不如皮甲的甲冑。
奔出數里,射殺一些隨從驅趕出來的野兔,淮王劉琮有些意興闌珊,對身旁的後將軍袁術道:“來來去去的,都是些野兔,這些隨從,可真不堪大用!”
袁術陪著笑,答道:“王上貴重之軀,不宜繼續深入,以防遇到猛獸,遭遇危險,遊獵麼,就在左近且遊且獵,亦是一樁樂事!”
“哎,”淮王劉琮不幹了,介面道,“如今天下大亂,正是彰顯武勇之時,只獵些野兔什麼的,如何盡興,走,往裡走,如有遇到猛獸,那才盡興!”
言畢,他率先催馬往前,袁術直著脖子叫喚著,阻止著,可無濟於事,只得帶著隨從跟上。
其實心裡頭,袁術卻得意非凡,這種引著他人主動往火坑裡跳的感覺,真正是太棒了,比起命令他人服從,還要更有成就感些。
昨日遊獵回去後,他就令人傳播訊息,說在山裡頭,發現有很多兇猛的野豬,成功地激起淮王劉琮的興頭,其實,那裡面,會有什麼猛獸,他可比誰都清楚。
這一路深入,就是二十餘里,劉琮興致不減,相中一處好地方,即令隨從散開,驅逐野獸,後將軍袁術途中下馬歇息時,腳不慎扭傷,此刻仍留在後方數里出候著。
袁術其實並沒有歇著,而是在親衛的簇擁下,策馬小步而行,走不多時,前方突然傳來數聲虎嘯聲,隨後喧鬧大作。
雖然隔著這麼遠,低沉的虎嘯聲,仍舊令袁術的坐騎甚是不安,一眾親衛亦是當即長刀在手,將袁術護在正中。
不多時,正在心驚膽戰之際,前方馬蹄聲急,有人縱馬疾馳而來,直奔袁術,面現驚惶稟道:“報,前方出現猛虎,淮王馬驚奔跳,淮王,淮王……”
袁術怒目圓瞪,急急追問道:“淮王如何了,快說!”
馬上騎士深吸一口氣,一口氣稟道:“淮王墜馬重傷!”
“什麼?!”
袁術大驚失色,心底裡,卻在暗自得意,如此完美無瑕的籌劃,也只有他,才能做到。
可表面上,袁術卻是心急如焚,不顧腿傷,率眾急急趕至。
猛虎已為隨從驅走,不見蹤影,淮王劉琮躺在臨時鋪就的營地上,氣若游絲,嘴角不斷地溢位血沫來。
“王上,王上!”
袁術雙膝跪地,伸手緊緊抓住淮王劉琮的手,不停叫嚷著,悲呼著,不知情的隨從,都打從心底裡湧起傷悲和敬佩來。
淮王劉琮艱難地轉頭,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話來,袁術當即大聲令道:“快,送王上回營,請醫師延治!”
“主公!”親衛統領在旁趕緊低聲勸道,“王上傷重,不宜移動顛簸,還是趕緊請醫師前來,方為穩妥!”
袁術如大夢初醒,連連點頭,一連串的命令傳下,當即有人上馬,疾馳而去。(未完待續。。)
273 平涼三策
樂成王劉陔和淮王劉琮的死訊,傳到關中,先後相隔不過數日。
呂布正新婚燕爾,更兼妻室嚴氏已產下長子,侍妾貂蟬已是身懷六甲,還有一個渴望著早日有身孕的侍妾小桃,以及如狼似虎的何太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