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你該知道,結局會是什麼。”
聽到前半句,嚴氏還好,面露喜色,可聽到後半段,她的臉色就開始發白,看著夫君呂布的雙眼,她就明白,這話不是在空言恫嚇,而是真的。
當即她就在心裡暗下決心,待自家兄弟一到,她一定要把夫君呂布的這番話,原原本本地盡數告知,並派人時時盯著,這樣可以防未於杜漸。
三件事說完,呂布待嚴氏在那裡沉思消化片刻,方才咧嘴一笑,站起身來,笑道:“嗯,正經事說完了,你要是有不明之處,隨時可來問我。好了,長途跋涉,身子骨可是乏得很,時辰不早了,走吧,歇息消乏去。”
話一入耳,當即化作頑皮的小蟲子,直往嚴氏的心窩裡一個勁兒地鑽去,那種撓心般的酥癢,讓嚴氏頃刻間就面紅耳赤,根本就不敢抬起頭來,雙腳綿軟,絲毫著不上力。
呂布一看這般情勢,哪裡還不明白,繞到她的身後,伸手將她扶持起來,輕輕鬆鬆地攬著嚴氏的倩腰,笑道:“哈哈,怎的像是未經人事的雛兒一樣,嗯,可還走得動,要不要為夫揹你走?”
“啊?!”
嚴氏嚇了一大跳,一聲驚呼,神奇般地回覆了氣力,慌亂地從呂布身旁邁開兩步,忙不迭地連聲道:“妾……妾身,走得動……”
話未說完,她即逃也似地率先舉步,呂布跟在她身後,眼看著她在前頭輕搖蓮步,即使秋衣並不如夏衣那般輕薄,可倩腰、翹臀、修長的腿,搖曳生姿,仍舊勾勒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曲線來,只是這麼一看,就大覺目光深陷其中,再也難以自拔了。
呂布可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人,走出沒幾步,即長腿一邁,來到嚴氏身旁,伸手攬在嚴氏的腰際,微微用勁,帶著她往前邁步而行。
天上明月隱於雲朵之後,庭院中,驟然黯淡下來,嚴氏砰砰直跳的心,這時才算是稍稍平靜了些,臉上也沒有方才那麼燒燙。
一夜貪歡,嚴氏荒廢長達大半年的豐腴谷地,被夫君呂布耕耘了個裡外透徹,所謂小別勝新婚,嚴氏總算是體味到了這話的真諦,在床。榻上,也是放開了羞怯,施展出渾身解數,迎合著呂布的耕耘。
次日一早,呂布一覺醒來,大覺神清氣爽,連日來的奔波勞頓,在昨夜的癲狂中,盡數消除得乾乾淨淨。
如今的幷州,有很多大事在忙,呂布身為幷州軍統帥,反而是難得的比較清閒,各項大事從商討、策劃到定好基調,就是以他為主,具體的實施,則有他人操勞。
呂布自己也很懂得偷懶,也是因為他懂得,既然帳下有這麼多能人,那可不能讓他們閒著,儘可能地放權,讓他們去做,比他一個人親力親為,要有效多了。
因而他對自己的定位,就是定方向,建班子,搭臺子,外加一個內調外聯。
定方向好理解,就是確定大的戰略方針,短期內的重點要務。
建班子,顧名思義,就是招攬人才,分派不同的活兒,給予不同的職位和許可權。
搭臺子,則是確定好框架,建好各項規章制度,作為所有人行事的指導。
所謂內調,則是內部各種協調事務,比如資源的調配,利益的分配,爭執衝突的調解等等;外聯,即是外部公關,合縱連橫之類的,比如每天只要身在晉陽,就會去向何太后和弘農王請安之類的。
用後世的通用知識,呂布成功地從一介武夫,搖身一變為頗有些手段的統帥,至少,有賈詡的輔佐,幷州境內的大小事務,雖有些磕磕碰碰,還是開展得算是井井有條。
用過早膳,拜見過何太后和弘農王,呂布信步由韁,來到蔡邕處理公文的地方,心裡想著,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
一進門,看到的,就是蔡邕埋首於高高堆起的文書竹簡中,精神抖擻,看到呂布進來,他也只是抬頭打個招呼,即又忙碌起來。
呂布暗暗稱奇,誰能想得到,昨夜,蔡邕還對呂布破口大罵,僅僅過了一夜,就因為親眼見到了何太后,他就煥然一新,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更像是打了雞血,精神抖擻得連呂布都自嘆不如。
倒是一眾進進出出的屬官小吏,見到呂布,恭敬施禮時,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都是驚奇與崇敬。
呂布心知肚明,情知他們必定是以為自己有什麼特別的魅力,能夠一回來,就說服蔡邕和橋瑁,賣力地為他幹活。
“嘿嘿嘿……”
呂布在心裡暗笑,東看看,西看看,正準備踱步出去,不提防在門口,差點就與一人撞在一起。
定睛一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