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沒有回答,而是神秘一笑,問道:“奉先以為太后如何?”
“天生麗質,我見猶憐,怎麼,可是董公有意。。。?”
呂布話沒有說完,可這意思,三個大男人自然都懂得,賈詡還沒啥,李儒一口茶水嗆在喉間,幾乎盡數噴濺在自個兒身上,劇烈咳嗽半響,方才惶急地雙手直搖,連聲道:“奉先這話說得,董公憂心朝政,每日價忙得寢食不安,哪有此等想法。”
話剛說完,不待呂布答話,李儒上身微傾,低聲問道:“董公的意思是,太后。。。可有非分之想?”
呂布默想片刻,坦然答道:“今日太后召見,布也甚覺奇怪,所談之事,盡是些無關緊要之事。不過以布所見,太后今日,似是要借布之口,向董公示好。”
“哦?!”
李儒面帶玩味,莫測高深地哦了一聲,呂布也不加以解釋,毫不以為意地問道:“董公對太后,可有何想法?”
“奉先以為呢?”
呂布感受到李儒和賈詡的四道目光,盡數匯聚在他的身上,當下也不推辭,直接答道:“大將軍已死,太后除了一個太后的名頭,已是無根無基,以董公之雄才大略,對其根本不值一哂。況且,太后除了安分守己之外,可沒有多少資格能有什麼非分之想。如若果真有,無需勞董公傷神,一杯酒,足矣。”
一杯酒,當然不會是一杯美酒,而是一杯毒酒,呂布此時說得輕描淡寫,聽者也覺理所當然,彷彿他們談論的,不是大漢帝國堂堂皇太后的生死,而是在談論一隻螞蟻的生死一樣。
李儒和賈詡都在沉思,沒有搭話,呂布則倏然一驚,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