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要是個女孩子,我就不和他做朋友了,省得做電燈泡!
賈雨萌越想越亂,越想越多,老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賈雨萌突然就不說話,眉頭皺著,把手裡的兩杯奶茶都快捏破了。
“我先走了,下次再來啊。”
賈雨萌和一臉懵逼的老闆道別,把奶茶摔到腳踏車前筐裡,騎車離開了奶茶店。
但她並沒有騎遠,而是在附近的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雖然心裡想著,隨他去吧,再也不理他了,可賈雨萌還是想看看陸源會不會和別人一起回家。
沒一會,陸源就騎車到了城中轉盤,他沒有停下來買奶茶,也沒有和別人一起。可是他沒有朝北去往回家的方向,而是朝著西邊去了。
他家在城北,去城西幹什麼,裡面肯定有問題!賈雨萌立刻上車尾隨陸源。
路上陸源車騎得飛快,不知道心急火燎地要去見誰,想到這裡賈雨萌更氣了。
一路上路過小區、餐廳、電影院,穿過市中心,陸源都沒有停,賈雨萌開始奇怪陸源究竟要去哪裡和誰約會。
到最後,左轉右轉,卻看到陸源拐進了一個地方溧城賓館!
賈雨萌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原想著陸源是要和哪個女孩子一起找個地方看看書,喝喝茶,或者吃個冰激凌什麼的,哪知道他竟然一步到位直接去賓館開房了!
待賈雨萌緩過神,氣急敗壞地跑進賓館,發現陸源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知道跑到哪棟樓哪個房間去了。
她只在車棚看到了陸源的那輛破腳踏車,便把車停在車棚裡,就在那裡等。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賈賈雨萌又想哭,又想走,又想打個電話給陸源,又想把他所有的聯絡方式給刪掉。
等著等著,心疲了,皺巴了,想想陸源是自己的誰呢,和誰開房又關她什麼事呢。
賈雨萌想起了初中發生的一件事,樓下班的一個女孩子和男生戀愛懷孕了,想到醫院去把孩子給打掉,卻沒有錢。最後,孩子流在了學校的廁所裡,死了。女孩的爸爸到學校來,把男生給打了,把學校給告了,女生轉了學,最後不知道去了哪裡。
她還記得那女孩的樣子,個子小小的,臉上有點點的雀斑,扎著雙馬尾,看上去很乖巧。而男孩個子高高的,長得清秀端正,有點像陸源。
不,不是像陸源,可能就是陸源。
賈雨萌腦子裡那個男孩越變越像陸源,最後就變成了陸源的樣子,就是這個傢伙,害別的女孩子懷孕。
賈雨萌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等到了五點多鐘,終於看到陸源從西廳走出來,看上去有些累,好像做了激烈的運動。
來到車棚前,見到賈雨萌的他一臉驚愕,旋即還像平時一樣,呆了吧唧的撓了撓頭,滿臉困惑。
賈雨萌心頭的怒火蹭地一下冒起來了,衝上去就對陸源吼道:“陸源!你不和我回家就跑來和別人開房!”
“啊?”
陸源剛看到賈雨萌還想問她怎麼到這裡來找他,可轉念一想從沒告訴過賈雨萌自己到這裡來啊。
沒想到賈雨萌以為他來和別人開房了!
陸源趕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沒有和別人開房,我,我是來打籃球的!”
“打你個頭!你從來都不打籃球,再說賓館裡打什麼籃球!”
陸源一時語塞,對啊,哪有人跑到賓館來打籃球。
這時他想到了王友榮,趕忙大喊一聲,讓王友榮過來幫著解釋。
賈雨萌看到一臉茫然走來的王友榮,眼淚又要湧出來了,說道:“還是和一個男的開房!”
王友榮也慌了,本來他嘴巴就笨,一看這誤會大了,不知如何解釋,只是說道;“不是的,不是的。”
賈雨萌一聽王友榮的聲音,竟然像個女孩子,又氣道:“果然,還是個死變態!”
這下王友榮連不是都不敢說了,陸源倒是冷靜了下來,說道:“小萌你別胡說,王友榮是我朋友,不是死變態,他只是聲音細,我們一起過來練籃球的。”
賈雨萌當然不信,陸源好好的到賓館打什麼籃球。
這時,白葉終於拿著籃球和三腳架下來了,看到三個人在車棚前嘰嘰哇哇不知幹嘛,便走了過來。
陸源一下看到了救星,眼淚都要掉下來,趕忙把事情經過告訴白葉,讓他幫忙解釋一下。
白葉看了看陸源又看了看賈雨萌,解釋道:“兩個傻…逼。”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