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愛她愛過勝自己,如果她是一個嬌蠻女子,不準任何女子靠近自己的哥哥,那又是如何?但木絢音不單止不怨不恨,反而時時刻刻維護她們,又幫助她們,從來沒有計較過,換做一個女子,有這樣大方麼?
也許,她同樣愛木蕭勝過愛自己吧。
趙依凌和童靜珍沉默了起來,明白了木絢音的難處,也感覺到木絢音是多麼善良純淨,不想破壞她們的感情。忽然,她們覺得好像並不瞭解木蕭和木絢音的身世。
只知道,木蕭一手養大了木絢音,兩人根本就像孤兒一樣。趙依凌和童靜珍彷彿明白了木絢音為什麼依戀著木蕭,兩人家裡也說不定有著不尋常的事情。
但木蕭今天這樣的說話,算把她們置於何地?
趙依凌不氣木絢音,也很憐惜木絢音,但她氣木蕭這一個混賬。
然而,童靜珍心情也漸漸平靜了起來,不像剛剛那樣憂鬱失落,但不知道木蕭心裡有沒有自己的位置,想起又有一陣忐忑。
“混蛋,你帶我們來這裡想幹什麼!”趙依凌本來想看木蕭有什麼解釋,誰知這一個傢伙什麼都不說,直接左擁右抱,把自己兩人帶來了臥室空間裡面,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曖昧事情,她那冰冷玉潤的臉頰飛快漲出又羞又惱又燙的火熱。
包括,童靜珍嬌嫩臉蛋也湧起了紅撲撲的羞紅,心情變得既緊張又期待,剛剛那些忐忑不安,換成了接下來的忐忑不安。
“我離開了多少時間?大家有事麼?”
木蕭把兩位清媚可人的玉人放在了床上,俯身看著她們一個含羞柔媚,一個傲嬌羞媚,身子散發出來的體香,有著青春洋溢的處子芬芳,肌膚柔滑細嫩,嫋嫋婷婷,聖女玉峰隨著她們緊張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無比誘人。
但木蕭不是一下子精蟲上腦的男人,起碼要弄清楚目前緊要的事情。
“你……你不見了三……三個月。”童靜珍紅著臉蛋羞答答,秀眸含了盈盈秋水,忽閃忽避木蕭的眸光,溫熱吐息有著一股春情正在瀰漫,“外面很亂,但……但大家沒事。”
“嗯,還好只是三個月。”木蕭放下了擔心,但沒有繼續追問外面有什麼大事情。
“哼!不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女人好不好而已!裝什麼!”趙依凌白玉臉頰嫣紅如胭脂,有意冷哼了一聲分散自己羞意,但她那冰肌雪膚,緋紅粉嫩,很顯然出賣了她現在的心情。
“你真是個醋罈子。”
“你才是……嗚嗚……”
趙依凌羞惱地想反駁的時候,粉潤微涼的唇瓣就被木蕭低頭親了下來,她羞人地手舞足蹈地打著木蕭,但忽然感覺到她身上有一股熱風,呼嘯而過,接著她感覺身上衣物一下子消失不見,那溫香柔膩的玉體被木蕭壓了下來,她一下羞軟了身子,好像失去了力量般,全身酥軟如麻。
木蕭身上衣物也自動脫離,一手覆蓋她如梨子般的玉峰,頓時有著蕩人心魄的柔嫩細膩。趙依凌玉頰轉變的嬌豔似火,白嫩窈窕的玉體泛起一股羞熱**,清晰感覺到木蕭健碩結實的身軀如一團大火,正在把她融化成軟綿綿而滾燙燙的柔水。
如此同時,童靜珍身上衣物也被木蕭用火源泉化去,以木蕭這樣的境界力量自然控制的極其精準,不會傷害到兩女嬌嫩的肌膚。
一股旖旎溫情漸漸升起……
木蕭深吻著漸漸情迷的趙依凌,一隻撩撥著她玉峰上突起的相思豆,另一隻大手又在童靜珍修長玉潤的大腿上來回愛撫,順著摸去了她花露潺潺的水潤溪谷。
頓時,她粉臉變得羞燙滾熱,嫵媚紅潤,鮮豔欲滴,嬌挺的鼻尖處有微微的細小晶亮閃爍,羞不可抑地抱住木蕭的手臂,埋入了兩隻柔嫩堅挺的玉兔之中,白嫩**夾擊了木蕭那不斷深入的壞手……
“好、好癢呀……”
童靜珍被木蕭挑逗得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骨頭又酸又軟的幾乎沒了力氣。此時,她已經是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半睜半閉的眼眸裡全裝滿了嫵媚旳水霧,粉潤臉蛋紅撲撲的盡是動情的潮紅,小嘴中春吟不斷。
“痛……”
忽然,趙依凌微微皺起了柳眉,半闔的朦朧美眸,有些羞臊地瞪了木蕭一眼,但又主動地調整了一下身子,白嫩如凝脂的**也纏上了木蕭的腰桿,迎來他的臨幸。
她身子敏感得很,木蕭前世時候已經非常清楚她身上的敏感之處,很熟悉地掌握了她身子的動靜,連續溫柔又粗暴的征伐,她在歡愛之中又熱情似火,不認輸的似的拼命索取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