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睨她。
茵茵小臉一紅,“誰啊?誰那麼大了還掉眼淚。”
“一個叫袁芷茵的不坦承女孩。”他忍不住親膩的捏了捏她紅潤的臉頰。
“我哪有不坦承了,你胡說!”她駁斥著。
“爺爺全都告訴我了。”他不禁咧嘴笑開。
剛才他打電話給爺爺,告知茵茵明天回美國的訊息,爺爺才順口提起她吃醋掉眼淚的事,讓他又心疼又好笑。
她從來沒在他面前哭。
這麼好強的她竟然哭了,想必她是很重視他的,否則也不會因為聽說他有個美女秘書而打翻醋罈子,急著飛來臺灣一探究竟。
不管誤導茵茵的人是誰,他都由衷的感激。
“看你得意的樣子。”茵茵困窘的無地自容,看到他那張帶著竊笑的俊顏,她雙手剋制不住的朝他的臉頰進攻,左捏捏、右揉揉,就是不讓他露出笑容來。
“我哭你很高興嗎?”她玻�鷓壑飾省�
“你哭了我當然很心疼,不過我高興的是你掉眼淚的動機。”他解釋道,“你在乎我。”
“哼!”茵茵哼了聲,鬆開手,不再對他的臉動手動腳。
“在你離開前,告訴我那件事情的真相吧。”
“什麼事情的真相?”茵茵下懂他的問題。
她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薛至禮拿她沒轍,只好說明。
“佟蘭和冠妃說的,關於我未來幸福的事。”他低笑。
茵茵一楞,“怎麼,你還記得啊!”
“當然,我等不到你主動解釋,所以請你在回美國前解開我的疑惑吧!我承諾以後不會再看別的女人一眼,對你忠貞不二。”他舉起手立誓。
“這麼簡單就想換到我的秘密啊。”哪有那麼好的事。
“好吧,那如果加上這個呢?”他脫下左手小指戴著的白金戒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是我十七歲那年自己打工買下的戒指,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這戒指背後的意義讓茵茵感興趣,這是他重視的東西,而她想要。
她默默的伸出空無一物的玉手,她本來就不喜歡戴那些金啊銀的東西,是因為這戒指是他戴了很多年的,所以她才想要。
薛至禮明白她的意思,她同意了這個交換條件。他想也不想的把戒指套進她左手無名指,意外的,尺寸竟然剛好合適。
他的小指戒圍和她的無名指一樣,呵!那麼他知道求婚的時候該怎麼選擇戒指的尺寸了。
“我戴還滿好看的呢!”茵茵滿意的看著手上的戒指笑說。
“茵茵,戒指給你了,那麼你同意告訴我的呢?”薛至禮催促著。
茵茵突然紅了小臉,“哪有什麼,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知道她們在大驚小怪什麼。”
會臉紅,就表示事情並沒有那麼單純。
“是什麼?”
“是……好吧,我老實跟你說。”茵茵豁出去了,“我從十五起就有很多追求者,可是從來沒有動心過,因為我覺得那些接近我的男孩,全都不懷好意,他們舉止輕佻、態度隨便,好象我是那種很容易上手的女人。”她越說越氣憤,“難道我的外表給人這種錯覺嗎?”一副她很好把的樣子。
“你也知道在國外性觀念是很開放的,那時候我就知道,那些男生會接近我,不過是因為精蟲作祟。”她言詞極為犀利,“我不斷的想,難道我就要這樣把我的第一次獻給那些爛人其中之一?那樣太不值得了吧!”
“沒錯。”薛至禮同意的點頭,她說什麼他都同意。
“所以那時候起我就下了一個決定,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一個值得我託付終生的男人,那麼我會主動。”
“主動什麼?”
“主動邀請他到我的房間。”茵茵朝他笑笑,“你應該知道女孩子主動邀男孩子到自己房間,代表什麼意思吧?而我,只讓我認同的男人進我的房間,至於進了房間之後要做什麼嘛……”她曖昧的拉長語氣,“我想你應該比我懂吧,進了房間之後男人通常會比女人主動。”
太……太勁爆了!薛至禮覺得腦門充血,鼻血快噴出來了。
“我不覺得在這種事情上女人要站在被動的位置,這是我的第一次,我要獻給一個讓我此生難忘的男人,且必須是我愛慘了的男人。”茵茵說得理直氣壯,“只是這個男人我目前還沒有找到。”說完她不忘嘆口氣。
“我毛遂自薦。”他覺得自己會是那個最幸運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