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說了一蘿筐,消華卻認定了這滿朝上下善妒的人不止她一人,那些賤婢的命和她是不能比的,休要說只是毀了容顏,就是打死了又能如何?便道:“我都活不下去了,還談這些虛的做什麼?能當飯吃麼?你們的日子倒是好過,一年到頭,又有幾人來看過我?問過我的死活?既然你們不能幫我,不管我,我便自巳為自己打算;又有什麼錯?”嗣王妃氣得發誓再不管清華的事情,拂袖而去。
清華郡主也不理睬,鬱悶地默然坐了半晌,決意進行第二個報復計劃。她請太醫看過,道是這幾日正是最佳受孕時機,少不得要動一下,誰都靠不住,還是兒子才能靠得住。於是收拾了,命人抬了簷子,自出門去尋樂散心不提。
卻說魏王府並不是只來罵罵清華郡主就算了事的,解鈴還須繫鈴人,嗣王妃在給戚夫人請罪,痛斥清華的同時,魏王府二子也親自請了劉暢去喝酒談心。劉暢自那年和魏王府生分後,和魏王府的關係不遠也不近,每年孝敬魏王府的錢卻是不少。因而兩人見面還有幾分熟稔,他感傷地道:“我也是沒法子。早前琪兒死了……”
說到琪兒的死,魏王二子心裡也有數,但這樣的事情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的。只是聽劉暢這樣當面鑼耳面鼓地說出來,有些過意不去,便假意嘆道:“那孩子福薄……”
殺子之恨,不共戴天。劉暢心中暗恨,嘆道:“她進門也有兩年了,總不見一男半女�